连羽被他咬的又『疼』又痒,心里生出小火。
薛进松了嘴,但并没有老实下来,他的手还被困在那儿呢,他试着继续先前的动作,但小东西并不配合,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,都压在那双色手上。
这下,薛进有些吃不消,只能悻悻然的将手先收了回来。
「你好了吧?」
薛进看这两天,连羽心情不错,就象还了阳的植物,脸上有些灿烂,便琢磨着,也该慰籍下自己的欲望。
连羽心下一惊,不耐烦的将脸埋在枕头下,不理他──人人几乎都有起床气,或大或小而已,这天刚亮,他就想着那事儿,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。
男人是不是都很色,几天不弄那事能死啊!从昨天开始,薛进看她的眼神就开始不对劲,如果放张纸,在他眼前,恐怕立刻会自燃。
对于这个安全隐患,连羽真是没辙──他好几天没碰自己,连羽好像又变得别扭起来,起了抗拒之意。
原本她就觉得,自己和叔叔做的那件儿不太对。
「这都七天了,你要还是不舒服,我们就得去医院看看。」
薛进拿出一急猛药。
连羽差点从床上跳起来,睡意全无,她歪着脑袋,面无表情的睨着薛进,冷声道:「我没病,你今天没事做吗?」
这几天男人的细心照料,让连羽心存感激,可没坚持多久,他资本家的本质就暴露出来──原来如此:他那么好心的调养自己的身体,是为了尽快满足欲望!
薛进对于她变脸也不恼,反而灿然一笑,「其他的都小事儿,伺候你是大事儿。」
对方笑模笑样的,正神情温柔的盯着自己,连羽想火,也没脾气了。
「后天就要回去了,丹麦这个国家,也许很难再来,你要是身体方便,我们去购物,多买些纪念品留念,也算没白来。」
连羽听他这么一说,反而有些不好意思──原来自己误会叔叔了。
她脸上微红,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轻轻咬了咬嘴角,方才掀起眼帘,故作若无其事道:「那就去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