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坏事?什么是坏事?和别的男人睡觉算吗?」
「你,你乱说什么,我都没管你,你为什么要来管我?」
白思思几乎恼羞成怒了,她本身就是娇贵的小姐出身,原本温文的丈夫变了脸,还真让她难以接受。
这话有伤和气,听得薛进十分刺耳,他双眼微眯嘴角抽动了两下:「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,你才如此放肆。」
白思思也有些后悔,知道自己失言,但她并不打算道歉,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。
「把衣服脱掉!」
薛进觉得自己的乌龟壳很硬,硬的他几乎难以忍受──平时她爱玩就玩吧,如此『明目张胆』就欠管教了。
白思思身体僵硬,心跳的飞快。
「不想脱吗?要我来帮你吗?」
薛进凑近了一些,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女人的耳际,吓的白思思皮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。
「你想干什么?」
女人一动也不敢动,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单人被裹的更紧。
「干什么?你不是不承认去找男人了嘛,那我只好自己取证。」
薛进温热的薄唇吞出的冰冷话语,在白思思心上狠狠的戳了一下。
女人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,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──男人何时如此强势?
薛进冷哼了一声:一个婊子,自己做牛做马的伺候了1o多年,现如今也该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。
白思思注意到了男人扭曲的笑容,心下一沉,她知道薛进不是开玩笑的。
「……你,你不能那样对我。」
女人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,她难以想象薛进知道事实会作何反应。
「我能,我有这个权利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