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秋第一次从她那得到专业术语一样的定论,不是骗来的,没有带着玩笑或情。欲。
她的心房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塞满了,抬起下巴,满意地说:“你有这样的意思才正确,清慈,你现在变聪明了。”
她表情骄傲,眉宇间挂着难得矜持的喜色,好像怕高兴过头容易破坏气氛一样。
又好像沈清慈说迷恋她,以后要缠着她才是明智,而从前的推拒都是混账行为。
“我笨太久了。”
沈清慈从善如流地跟她检讨自己。
“没关系,我的家风就是要包容笨蛋。对了,很晚了,你要不要先去洗漱,该休息了。”
家风包容的湛秋虽然想跟她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,但是表上的指针,沈清慈的病容和声音,以及手背上的针孔,无不在提醒她,这不是好时机。
“你今天太累,不应该这个时候多说。”
湛秋也意识到自己的任性,她站起来,要收东西。
沈清慈一慌:“你要走吗?”
湛秋心里犯疑惑,自己人上都上来了,难道还要走吗,这是在假装客气什么。
但既然沈清慈这么问她了,她也只好勉强地矜持一句:“你想我留下啊?”
听上去犯难一样。
沈清慈点头,不回避地承认:“如果方便,我当然想你留下陪我。”
她解释说:“这样你明天去医院也方便,是不是?”
“稍等,我姐的电话。”
湛秋接起来电,“嗯,今晚不回去了,不担心,我又没事。别人生病了,我陪一下。”
“你问谁?沈清慈啊。”
她的语气理所当然,沈清慈却本能地紧张起来。
然后就见湛秋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,递给她说:“我姐要跟你说话。”
沈清慈的心一瞬间提起来,却只能按照指令接过手机:“张总。”
“没事,只是伤风感冒,挂两天水好得更快而已,不用担心。”
“好,等我好了,一定跟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