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鼓足勇气,提起那个百思不解的困惑,却在表达某部位时卡了壳。
“呵呵,还是被你现了,你不会因此鄙视我吧?”
她苦笑着,并未避讳,“我的肛门有点松弛,需要夹些东西才舒服,而这个瓶子形状大小都刚刚好。”
“是那次野营时,彭磊闯的祸吧。怎么到现在还没痊愈呢?”
“治疗一年多了,还是老样子,估计好不了吧。”
“若馨,他对妳怎么了?”
“真的没什么!”
她依然倔强,眼泪却下来了。
我用食指抵着她的下眼睑,让委屈沿着手背滑落。她终于抑制不住,投入我的怀中放声哭泣。
“我已经被玩坏了……去年这时候,还差点死在他手里……”
听着她娓娓道来,我惊呆了,心疼得愈厉害。老实内向的彭磊竟会对若馨做出这种常人难以理喻的事!
他的手侵入她的肛,与性爱毫无关系,纯属于肉体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,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。纵使我能将这变态的行为分析到哲学的层面,却终究体会不到彭磊宣泄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,更无法想象若馨压抑多年的羞耻和痛楚。
带着同情而非肉欲,我抚摸起她饱受折磨的臀部。
“别这样……我们只是朋友。”
她挡开了我的手。
“若馨,能让我亲手把香水还给妳吗?我想再看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