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成年人,应该知道点东西了。这比高考更重要。”
姓谢的老头不紧不慢,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般的装置,“另外,妳也别忘了这个。”
女监考死死盯着他,额头沁出了汗珠。两人究竟有什么过节?我们成了不明真相的旁观者。
姜毕竟是老的辣,僵持了片刻,她明显软了:“现在……不方便……”
“女同学都方便了,妳害羞什么。”
她屈服了:“不过,有个条件——你要对考生们的成绩负责!还有,这是最后一次,你必须把胶囊解除,今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!”
“可以。”
他们握了握手,高考成了讲座,考生们都赶到了前排听课,那个被我揍过的混蛋骂了几句也跑开了。只剩三两个眼镜女还在原位作无用功。
趁着老师们商讨的契机,林若馨紧急处理着引骚乱的祸根。她把小毛巾垫在身下,似乎不够,于是我斗胆递上了自己的那块,这才勉强挡住侧漏。
“谢谢……”
她低头拭着裙底,忽然一声叹息,“真对不起,还连累了你……这下我彻底没脸见人了,你也会讨厌我吧?”
她在乎我!
我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,一时竟语塞:“班长,哦不,林,林若馨……”
她笑了,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睫毛:“就叫我若馨吧。”
我深吸几口气,搭上了她的肩膀,一字一顿告诉她:“若馨,我喜欢妳。”
她颤抖了一下,默默扭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