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是老师给你们单独上的一课。还有,今天的事情请保密,这关系到每个人的安全。”
我们慎重地点点头。
“好,考试时间到,两位请交卷。”
她接过卷子,踏着清脆的步点,消失在门外。
经过复诊,我当晚便出院了。或许是爱情的力量,我的状态愈神勇,斩瓜切菜般干掉了余下的科目。可是若馨病得不轻,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。
高考刚结束的第二天上午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看她,无视门口闲人止步的牌子,轻轻推开了门。若馨看到是我,羞涩中带着惊喜。她俯卧在床上,洁白的被单勾勒出迷人的轮廓,身段中部被撑起一个尖儿。
我走到床边,掀起被单,又瓦解了她的消极反抗,剥下她松垮的病号裤,只见肉肉的小屁屁夹着一根体温棒。我将其缓缓抽出,对着阳光读数——39度,她还是很虚弱。此情此景,我们都联想到了几天前的第一次。
这时突然闯入一位粉色系的护士小姐,看见病人被陌生男子骚扰,劈头盖脸就骂我色狼。
甜蜜的独处被人妨碍,我很是恼火。不知哪来的魄力,我酷酷地将那丫头揽入怀中,她立刻没了声音。
“张嘴!”
我命令道。
她果然照做了,把小嘴撅成o形。在我的凝视下,又渐渐仰起脑袋,合上了双眼。
若馨急得在后面粉拳乱舞,我朝她一笑,把体温棒插进了护士的口中:“看看妳是不是烧了,大喊大叫才影响病人呢。”
这妞儿含着棒棒,呼吸急促,胸部一起一伏。
整够了,我忍着笑意,假装正经地读数:“哟!39度,果然烧坏了。”
松开手,她灰溜溜逃出病房。
女人虚张的强势很容易被男人更强势的温柔化解。我也惊讶于自己信手拈来的风流对策,绝不是高考前那个连表白都不敢的书呆子所能想到的。这样形容吧——曾经纯属闷骚,如今有种明挑。
若馨笑得合不拢嘴,我从没见她如此开怀过,也陪她一起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