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劳累了五天,总算熬到了这一刻,后两天可要好好陪我的女人。家离酒店很近,可惜档次差了十万八千里,一室一厅,还是租的。她平日住娘家,周末才过来陪我,不过这样已经足够。
我在寒风中哆嗦着小跑回家,浑身都快冻僵,心却热腾得很。刚打开房门,一股夹杂着肉香的暖气扑面而来,凭借多年练就的嗅觉,我知道她正在煲粥。虽然在工作时以试尝的名义揩油过几口小菜,我早饿瘪了,想到马上能吃上林林做的晚饭,再也等不及。蹑手蹑脚来到厨房,她正用大勺搅拌着一锅八宝粥,看来差不多了。我只教过她一次,能做到这种程度,对于一个女白领来说实属不易。
作为师傅,我很欣慰。
林林敏感地回过头来,一对小兔子在胸口蹦跳:“想吓死我啊?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嘛。”
“那就大大方方咯。”
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间。
“哟,你的手好冷,没戴手套吗?”
她心疼地捂住我的手。
由于家里开着暖气,她身着单薄的米黄色绒布睡裙,引得我不犯贱都说不过去。我的左手向上,右手向下,分别攻占了她的胸部和裙底,暖流瞬间涌遍周身。她扭了几下就乖乖投降了,这样的感觉,估计她也盼了好久。
“戴了也没用,还是妳最好。”
“色狼!”
林林的乳房不大,果冻似的富有弹性,而内裤的下端已经微微泛湿。我扯开狭窄的裤裆,抚摸她的阴部。蚌肉紧闭,粉嫩光洁,如果不是稀疏的毛,一切宛若幼女。中指顺着缝隙抚摸,她轻轻喘息,明明很渴望嘛。我一冲动,手指就进去了。
她身子一颤,抓住我的手臂,用力拔出:“你又乱来了,我不喜欢这样。”
“可是膜都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