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昨晚,昨晚的情形,你看见了?”
“看见了。你看见我和比利做爱。我也看见了你和他做爱。我故意做给你看的,向你显示实力。要你知道我的本事,就知难而退。不过,看过你们在床上的表演,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。原来,你做爱时叫得比我更吵。”
“你装睡来偷看我们。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么大声,扰了你,对不起。通常,我的意思是从前做爱的时候,我是作兴叫床的。”
“你和别人做爱不会叫床,和比利做就不同了。是吗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我要你明白,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。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他。甚至可以说,这是我绝对不想生的事……”
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,有理说不清,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做爱的事,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。
“娜拉,你不要欺哄自己了,你骗不了谁。你爱不爱他,他爱不爱你,谁也看得出来。你年纪比我大,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,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真幼稚。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,还是不肯面现实。对不起,我太直接了。”
“但是,事实上是这样,我誓,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。个中原因太复杂,恕我不能对你说。玛当娜,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。”
“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。要比利自己决定,我只是想告诉你,如果比利选择了你,我输得心服口服,甘愿退出。虽然我很爱他,真的爱他。挪拉,在我众多的男人中,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。”
她伤感地说。
她斜倚着我的身躯。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,与此时,她无奈的眼神,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。
我的肩膊和乳房给她哭湿了一大片。我从她的哭泣感染了一份淡淡哀愁,滴下了泪水,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。
哭代替了说话,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,但她仿佛已了解我的感受,又仿佛不了解也没有关系。我们没完没了的哭,直至累了。她拉起我的被角,替我抹去泪水,相视失笑,好像在笑痴情是我。我们都笑了,不住的笑。哭泣之后的笑,是一切笑中最开怀的。
“娜拉,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,脏兮兮的,让我替你洗一洗。”
她揭起被单,露出我的下体,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,两个指头捻一捻,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