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尴尬不堪的,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,让他扶起来,站着,不住打晃儿。他傻兮兮的对着我笑,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,不禁打了个寒襟。
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,把它张开,说:“全身湿淋淋,赤条条的,会着凉啊。快过来,抹干身子。”
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,但楞住了,和他僵持着。他要我再跨前一步,僵持多一刻,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,我没有退路,唯有硬着头皮,依他的指示,投向他的怀抱。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,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。
我好像给催眠了,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,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起。
惊魂甫定,回复自我,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,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,想要甩开他。但他缠得很紧,把我牢牢的抓住。
“妈,怎么了?看你凄凉的样子,是谁欺负你?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。”
我听见他的声音,更害怕,像疯了一样挣扎。
“快放开我,放开我。”
“不要怕,不要怕。”
他身子像没分量一样,给轻轻的拎起。双脚不着地,更加慌张,尽可能向后挺仰,和他拉开距离。但他膂力惊人,像个巨人一样,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,牢牢的抓住。几个月来,日夜抗战,纠缠不休,耗尽了精神,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去。挣扎几下,就全身软洋洋的,向他无条件投降了。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颈间的低窝里,搂着我,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,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抚摸我裸着的肩背。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,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,我的背部和屁股,完全是没遮掩的。
几个月来的对歭,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,情绪已不受控制,恰如洪水决堤,不可收拾。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,遏斯底理的哭,握紧拳头,使出吃奶的气力,不住捶他的胸。他没阻止,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。
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,喘息着,抽搐着。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,贪婪的目光,像千百条虫子,附在我身上,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。
“妈,乖乖的,听我话,不用慌,是我。你这样吵闹,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就没情趣了。你乖乖啊,不会把你弄痛的。我只是想看清楚。啊,你脱光了的个子原来那么娇小。我心目中的妈妈,是很大的……”
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,傻兮兮的盯着我。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,就笨拙的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,和中间两个大圆球,说明他的新现。不过,他只是赞叹,没有失望。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,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。
我低着头,两手垂在腰旁,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,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,任买家评头品足,指指点点。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