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。这一点,我及不上她。她毫不尴尬的说‘上’这个字,英语是‘Fuck’,(她说的是英语),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,燃烧了一会儿。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起来,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。
“做爱,你们常常做爱吗?”
她见我不懂反应,换了个字眼。她以为已占了先手了。我比她年长,又不是没性经验,却像个小女孩,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。
“我……”
“嘻嘻,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,我不会呷醋的。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。他的性欲很强,那话儿又够劲儿,弄得人家很舒服。他没分白天夜里,在什么地方,早上又要,晚上又要,一天要几次,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爱机器。你会不会觉得他很难应付?我指性事上。噢……对不起,你们怎样怎样,我只是瞎猜。他对女人有一手,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。”
说到这里,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,我以为是什么机密,原来只是问:“你们做爱的时候,他有没有用……用避孕套?”
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?她其实不关心答案,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,就继续说:“他呀,别看他吊儿郎当的。算他有心肝,每次和我做爱都肯戴套子。他呀,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。”
“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?”
我终于忍不住,还以颜色,轮到她招架了。她为之愕然。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,不想弄僵我们的关系,就为她打圆场,说:
“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。对不起,你叫做什么?”
“玛当娜。”
“嗨!妳可以叫我做娜拉。”
“嗨!娜拉。”
“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