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亲切,宛如悦耳的音符,与我心弦和鸣。
“抱紧我,不要离开我。”
我膝盖虚软无力,倾倒在他怀中。
“我就在你身边。”
他握紧我的腰。
“你跑到哪里去?撇下我一个,让那无赖欺负我。”
“对不起,以后,除了我之外,没有人可以碰你。”
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,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,伸直颈子嗥叫。粉红色的衬衣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,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。我们搂抱着,一起掉进罪恶的浮泥中,没法自拔,迅下沉。
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。排斥但向往,拒绝却渴求,在心里拔河。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,把我撕为两半。
“不!不能这样,我一定是疯了。上帝啊,救我。”
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隶而出最后呼救,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拼命向后抑挺,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,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。
“妈,你说什么?你没事吗?”
“抱紧我,不要离开我。”
我用最后的气力,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,全身火热潮红。他粗强的胳臂,把我拑制着,动弹不得。
他轻吻我的头,不住的安慰我。我的情绪稍为稳定,他才放松一点。
我扬起头,望进他的眼里,两对眼睛,两镜相照,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,眼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,还有恐惧。我恐惧的不再是他,而且我自己,失去了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。我为将会做的事而谶悔。
“比利,我要你。”
在癫倒的世界,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