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我就在姐姐家见过她一次,说了总共没有三句话,谈不上得罪不得罪。”
我吐酒之后,胃口轻松了不少,高玉华扶我在沙上重新躺下。我的意识渐渐朦胧,餐厅里传出来的谈话声又立刻让我清变得醒起来:“你和小罗是怎么认识的?”
这是浪屄马静芬的声音。
“我们是高中同学,小罗曾经救过我。”
高玉华说。
“是不是你妈经常念叨的你那个初恋情人?”
浪屄说。
“是。”
高玉华说。
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,我听不清楚了。我的眼皮沉,渐渐进入梦乡。等我醒来,客厅已经暮色笼罩。高玉华独自坐在那里愣神。看到我翻身起来,说:“你醒了?还难受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
我说,“姨妈走了?”
“早走了。”
高玉华的神情很不高兴。她可能在生我的气,我赶紧说:“今天都怪我不好,让你在姨妈面前出丑,下次我一定控制自己,决不喝醉。”
高玉华说:“我不是冲你,我是在生姨妈的气?”
“为啥?”
我说。
高玉华说:“说不出口,难以启齿。”
我说:“咱们俩之间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