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脆生生地说:“肏屄!”
她看到我惊讶的眼神,马上解释说:“我们是炮友,找你当然是来打炮。”
我把她拉进房间里关上门,说:“你真行,这种词你也敢说!”
她说:“文雅的词汇和通俗的词汇只是表达方式不同,难道性交和肏屄的实质有区别吗?”
她说的是实话。我说:“其实男人更喜欢通俗的表达方式:肏屄。”
她说:“上次我是第一次,没有让你尽兴,今天你就好好肏肏我吧。”
我的欲望被她挑逗起来,抱着她上了床。
她赤裸的肉体确实美丽,鲜红的嘴唇鲜红的指甲和雪白的肉体交相辉映。这个骚货连脚指甲都染成了鲜红的颜色,衬托得她的肉体更加洁白。看到她玉体横陈,我的鸡巴立刻充血,硬得如同又红又热的铁棍。
我扑在她的身上,他丰满的肉体颤巍巍的,好像一个充气的气垫。她的肚皮一颠,我的身体就像趴在漂浮的橡皮筏上,随波飘荡上下颠簸。
她骚媚入骨朝我笑笑,说:“感觉如何?”
我说:“好,真是舒服。不要说肏屄,光是压在你身上就是一种享受。”
她说:“我是天生尤物。”
我扑哧笑了起来。在一本杂志上我看到过对尤物的解释是:男人眼中的尤物,女人眼里的骚货。
她说:“你笑什么?难道我不是天生尤物?”
我把杂志上的解释说了一遍后,脱口说道:“你真是个骚货!骚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