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兰头垂得更低了一些,低声回答说:「宇哥,您放心。」
「罗兄啊,这东西是让你好好享受性爱,不要想那么多了,让我的婊子伺候你,保你爽上天。这个情人节兄弟给你过的还行吧?哈哈哈哈!」
这时候秃头男人问起了话,「老弟,你把那孙子都快变成人棍了,他还怎么操逼啊?」
短男人一笑,打了个响指,水兰被几个手下从木车上取了下来,「叶哥,我这个婊子那可是专业的,只要有根鸡巴就能让她骚,人棍怕什么!」
水兰爬到了刚才余棠和猫女所在的位置,但却背对着罗成,只见她顺从的抬起了屁股,转了几圈找到了那根还硬着的肉棒,稍一使劲,她那刚刚才被一众手下轮奸过的,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阴户就再次迎来了客人,开始轻车熟路的耸动屁股,整个过程她有意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罗成。
这个过程中,罗成从一开始的不动逐渐变成了有动,最后则是疯狂的抽插,伴随着他下半身的动作,罗成的精神和理智也逐渐被那强大的催情药所摧垮了。
罗成凶猛的抽插让水兰全身颤抖,不停地婉转呻吟着,而这样激烈的刺激也让水兰的身体更加兴奋,她一边更加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,一边也加快了身体晃动的节奏,更加热烈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,而且她把腿张得更大,让罗成可以在她的身体里插得更深,刺激到她的阴道深处,甚至还刺激到她的子宫口。
在催情药的药力影响下,罗成剧烈地抽插一阵以后,就把大量精液喷射进了水兰的体内。射精以后,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,就在水兰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,进行着下一次泄……
余棠被迫看着这一切,嘴里不断出痛苦的呐喊和乞求,但换来的确实台上台下众多男人的嘲笑,她连眼睛都无法闭上,因为眼皮被人沾上了,目睹着自己的所爱被注射药物变成了野兽,在妓女的体内体验到快感,连哭都没有眼泪了。
她恨自己,心痛得简直要死了,她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那个男人的要求……
她从未如此恨过自己,她恨自己傻,自己孩子气,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,她现在更想死了,在死前她还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补偿罗成,可她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短男人回到了沙上,秃头男人给他倒了杯酒,他端起酒杯道:「叶哥,怎么样?今晚这出好戏如何,我可是把水兰都拿出来了。」
「呵呵,你小子现在真是坏透了,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,这他妈的才是个帮主的样子!」
两个酒杯相碰,淫笑对淫笑,得意对得意,无论是凶神恶煞的横肉,还是温文尔雅的书生面都是一样的无情和残忍。饮尽了酒,短男人和秃头男人默契的离开了,在他们身后的手下则替老大们牵着猫女,背着余棠。
昏暗的灯光也灭了,只剩下了水兰的娇喘声在空荡荡的漆黑大厅中回荡着,猫女的脸上挂着不知所谓的笑,余棠却早已因无法接受这巨大的痛苦而再度昏迷过去……
「不要……不要不要……」
余棠头凌乱地从木板床上「唰」地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。
余棠从沉睡中醒来了,四周一片黑暗,全身的冷汗,冷飕飕的。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。手冷得冻,脸热得烫,她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地。
「你他妈的乱叫什么,老实睡觉,不许喧哗!」
铁栅栏外看守的呵斥声使余棠从噩梦回到了更为沉重的现实,她还在黑暗的地牢里。一道光柱照了进来,在床上晃了晃,在她的乳房上盘旋了两圈,又溜到了她的大腿根,最后定在了她满是泪痕的天使面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