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泗见众人吃得特别开心,掏出两锭二两的银子,交给两个向导,说:“拿着,老乡,以后我们再来打猎,还是你二人给我们做向导!”
这两人可高兴了!
他们以前也给人做过两回向导,那工钱,可就是十来个铜板呢!
这一回,可是二两翘宝银啊!
张献忠等人吃过野味,喝了溪水,扔掉酒坛酒碗,洗了脸,净了手,心满意足地就往回走了。
一行人来到前山栓马的山坳里,各自去解各自的栓马绳。
但张献忠来到他栓马的地方,却一下呆住了——咱的马呢?
咱这匹马,可是稀世宝马啊!
张献忠再看,眼前只有一颗水盆大的大树,咱栓马那颗碗口大的小树子到哪儿去了呢?
张献忠以为看错了,又左右看了看,没错呀,是这里啊?
但是马呢?
其他人都自顾解马,然后把马往大路上牵,都没有注意上面。
先到大路上的,就牵着马等着后面的,因而一时之间,都没有注意到张献忠的马不见了!
张献忠正在发愣,不料一坨马粪不偏不倚地砸在他额头上!
张献忠连忙抬眼一看,但见他的马被悬空吊在四五丈高的半空中!
心中诧异,张献忠也来不及多想,立即运气飞身,跃到栓马绳的位置,一把扯断栓在大树上的绳子,双手托着马儿,缓缓落下地来。
把马平放到地上,张献忠用手探探马鼻,但见只还有些微弱地呼吸了,一看马颈,心想幸好是用的三寸宽的皮带套的马颈呢,要是绳子,那还不被勒死了?
原来,这马被吊到这个高度,还并没多少时间,因有一长段马绳,最先一段时间,并没把马吊离地。
刚吊离地那段时间,马的后脚还是踩在地上的。
吊离地再到吊这么高的时间,还并不长,所以马还没死,但到底被勒得气越来越短了,而且被勒得憋不住屙出马粪来了!
张献忠放下马后,让马儿去喘气,自己再看吊起他的马的这颗大树,并不是上午栓马的那根树啊?
自己栓马的那根树到哪儿去了呢?不对,咱的马可就是从这颗大树上救下来的呀?
奶奶的,真他妈的奇了怪了!
这时,本来已经在大路上等候着了的两个向导,没见到骑汗血宝马那个官人下来,就回头看去。
当看到那个官人把马托着往地下放,同时又看到旁边那颗盆大的树时,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
两人就再回到山坳里,来到张献忠面前,说:“这位官人,您是有所不知。
“其他官人栓马的树子,都是柏树、青杠树、楠树、白蜡树等等,这些树,都长得很慢,要十几年才能长成小材,长成大材,要几十年呢!
“但这位官人您栓马的这颗树,就不同了,这种树,叫通天树,好在不多,大山里只是偶尔有见。
“要是多了,还不定是一番啥子景象呢!
“这种树有个怪,长到碗口粗以前,就比其他啥子树都长得快,但一过了碗口粗,碰到气候合适了,就会见风长,直长到三十几丈高,比水桶还大,就停止再长了。
“官人您上午栓马时,这树只有碗口大,您这会儿看到的,是不是已经有小水盆大那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