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还逃不逃啦?”
“啪!”
老鸨一边问一边抽打莫漓的脚心。
“不逃啦!啊~”
莫漓痛得额头见汗的回答道。
“不逃了,干什么啊?”
“啪!”
老鸨再次抽打莫漓的足下软肉问道。
“啊,痛啊!”
莫漓呼喊道,她那秋水般的双眸瞪得溜圆,显然这一下抽打脚心的足板加大了力度。
“问你,不逃了你应该干什么!”
“啪啪!”
老鸨见莫漓没有回答,再次抽打莫漓的赤足问道。
“啊,别打了。我接,接客啊,接客!”
连续两下的抽打,莫漓哭喊道,她开始挣扎起来,无奈身子被锁链固定在木架上,双脚脚踝又伸进木枷里,无论怎么扭动也只能让四周的人看到莫漓丰乳轻轻的抖动,肉穴小阴唇微微蠕动而已,更增加了那淫荡的效果。
“用什么接客啊?”
“啪啪!”
老鸨趁热打铁的继续抽打莫漓的精致如玉的赤足,然后问道。
“痛死我了。用下面,下面接客。别打了,我要死了啊。”
钻心的刺痛让莫漓好像一条离水的鱼儿,檀口微张着回答道。
“啪啪啪!”
“下面是什么,用什么接客?”
老鸨见莫漓几乎崩溃,继续抽打莫漓脚心厉声问道。
“用屄啊,我的骚屄接客,啊!”
莫漓哀嚎着,仿佛为了认证莫漓的话,莫漓的肉穴里喷出了尿液,引得四周修士一片骚动,只是那些站在娼馆上的娼妇都吓得俏脸苍白显然是感同身受了。
这些娼馆娼妇也大多是女修士,她们有些是家族被灭被卖到这里,也有些是修炼邪功被擒后废掉功法被罚,当然也有极少数为了灵石自己出卖自己的。
达到目的后,老鸨宣布笞足刑罚结束,若是想享用莫漓便可到娼馆排队。
然后不理会几乎昏厥的莫漓,将她从木架上解下,冷水浇醒,让莫漓爬着到娼馆里接客。
笞足的好处是不影响娼妇行房,而且被笞足的娼妇暂时只能跪爬着无法站立,更加增进了客人的乐趣。
坊市内的娼馆要比莫漓想象得典雅得多,当莫漓的翘着脚心青紫的赤足跪爬在娼馆木质的地板上时,她看到了娼馆自己的房间内浴盆,屏风,床铺一应俱全,甚至还有一张红木雕花的桌子,桌子上面有些白瓷茶具。
那黑衣男子将莫漓的禁灵环上的银链子拴在浴盆旁边的铁环上,便命令莫漓在他面前洗澡。
莫漓羞红的俏脸更红了,她只能跪在浴盆下,拿着木勺将温水浇在自己冰冷赤裸的身体上,让那温热的水流滑过丰满的乳房,在与两腿间泛滥的淫水交汇流到隔板下面的水槽里。
脚心的钻心刺痛让莫漓有些心不在焉,那痛楚已经盖过了莫漓心中的羞耻。
于是莫漓好像一条母狗一样男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,或许这就是拓跋黄鼠给她留下的心里阴影吧。
还没有等莫漓洗完,那黑衣男子便脱了个精光,挺着硬的肉棒向莫漓走来。
莫漓看到这个情况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,但是赤裸的娇躯还是微微颤抖着。
这男子和王凌志不同,莫漓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姓名便要和自己行使夫妻之事,心里那一关怎么也过不去的。
“撅着!”
黑衣男子吩咐道,莫漓此时已经擦干了身子爬上了床,她顺从的撅着翘臀,脚心的痛楚让她微微扭动着,看起来好像是对男人的某种邀请。
一根火热的肉棒破开莫漓的肉瓣直接深入花心阴道中,莫漓轻吟了一声,眼泪同时流了下来,心中生出了一股难以言表的委屈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