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大器虽然不情愿,但还是得戴上……
啪啪啪啪!
啪啪啪~~啪啪啪~~
没一会,卧室就又响起了男女肉体碰撞所迸的乐章。
而且,混合着男女放纵的呻吟。
……
一连三天,每次下班后……金大器都偷着跑来白染的家中淫乐。
两人每天就是做爱!做爱……
金大器这体力,每次一来,最少几个小时,每次家中早上起来,床边的垃圾桶内,总得有几个昨晚刚刚用过的避孕套……
里面还带着白花花粘稠未干的精液,恶心。
第四天,金大器没来。
第五天,金大器没来。
第六天的下午……
白染来到了金大器的办公室内。
依然是那天的衣着,职业装,黑色高跟鞋。
纤细玉手攥着包包的绑带,攥的有些红,白。
“呦~~这不是白律师嘛~稀客啊~~来找我干什么啊?汇报工作啊?嘿嘿……”
金大器淫笑着说道。
白染红唇扭动,看了他一眼,却什么都没有说,拿着包包,端坐在办公室内的会客沙上。
古话怎么说的来着……风水流轮转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。
遥想不久之前,这一幕,何曾的相似啊?
好像不久之前?那时,白染在工作?而来的金大器?就在这沙上等待?
而如今呢?
好似正巧反了过来?
还没下班,金大器正在办公桌前工作,而这来的白染,身上却有种等待的意味,有种当年金大器的影子啊……
只不过,当时的金大器更加粗俗直接。而对于一个女人,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那样的……
白染没有说话,对于金大器的问题,“是否来汇报工作?”
也是没有反应。
“哼!你不说我也知道!嘿嘿……你这小骚屄!不就是过来找肏的嘛!装鸡巴毛啊!”
!!
“你!……你把嘴巴放干净……”
白染下意识的反抗言语,但……同时……嘴上又带着游疑……还没说完反抗的话,声音越来越小……如同脸红的蚊子……
……
是啊……
虽然金大器的语言粗俗恶心……
可是,今天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嘛?
……
不就是他口中所谓粗俗的“求肏”
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