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被三个老家伙灌醉,轮奸后,自己醒来的无助、恐惧、惊慌,无处与人诉说,只得用撕碎的连衣裙,擦抹全身的精液,然后把一片狼藉的床单换洗,又给儿子做好了早餐,装成什么事情都没生。
而后在工地上被一群肮脏的民工摸遍了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,最后又在老王色咪咪的注视下,撑起了酸痛的身体,忍着一身精液的腥臭味,穿上衣服骑回家,才在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,冲去身上已经有些凝固的精液,心中那份耻辱却怎么也冲刷不掉。
此时此刻,自己又在和老公温馨的大床上,被两个散着汗臭味儿的男人奸污着,却听到了自己老公温柔的喊着自己的名字,心里压抑的痛苦一下子迸出来。因为被连续奸淫而肿胀的下体的痛,却不及内心痛的千分之一。
可我妈即使情感迸,也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,没有叫出声来,只是任由眼泪流落脸颊,滴落到床单上。
“老公,什么事啊”
我妈忍住泪水,努力用着平时的口气对着手机喊道。
“阿玲啊……你干嘛呢?”
我爸试探的问着我妈,想以此推测她现在的心情,却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正坐在别的男人的怀里,男人肥肥的肚腩拱着我妈的后背,一黑一白,对比如此鲜明。
“我刚才睡觉着,被你的电话叫醒……嗯哼。”
原来是老王用散着酸臭味的脚,凑向我妈柔软的阴户。脚后跟厚厚的茧皮,耐心的摩擦我妈肥厚的阴唇。我妈只觉下体突然又麻又痒,一块坚硬的物体轻轻的噌着自己湿润的阴唇,忍不住想出一声呻吟,却又被理智克制住了。
“老婆,你怎么了?”
“老公,我没事儿,刚睡醒,鼻子不通气。”
下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到纯棉床单上,两坨黑肉山似的男人,肥厚的脂肪上爬满了汗珠。其中一个用大手托住一名中年熟妇的奶子,沾满男人口水的奶子在慵懒的阳光下熠熠闪光,男人铺满舌苔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奶头,那奶头被舔的一颤一颤的,像冬日寒风中的梅花一样惊艳。
而另外一个男人从用长满密密麻麻黑毛的大腿,缠住这个美貌女人的腰,有点儿黄的脚后跟不断摩擦着女人潮湿的阴户。男人的大嘴里咬着熟妇一缕头丝,好像在品尝着头上成熟女人的味道。
老刘和老王这两个奸污我妈的市井男人,都用着各自的手法刺激我妈身上的敏感部位,想迫使我妈出一些异响。而我妈只能忍着从奶头和阴唇上传来的快感,抑制自己喉咙里的呻吟。
这时老刘松开嘴中的丝,凑到我妈的耳边,轻声的说“玲婊子,你让我骑了,你的骚屄里有我的精液,以后我给你打电话,你会不会也叫我老公呀”
说罢,一口咬住我妈圆润滑腻的珍珠肩,黄的牙齿在洁白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牙痕。而在老王咬我妈肩膀的瞬间,电话里又传来了我爸溺爱的声音。
“那就再睡会儿吧,杂志上说女人睡觉越多越年轻,越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