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回过神,看看我,皱皱眉,说:“我跟他说了我不会离的,可你不知道我这同学性子有多倔。”
顿了顿又说:“人家那正忙着呢,还有客户在,可他就是赖着不走,再说了,当初我只是一时伤心,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,他就一直揪着不……”
忽的住了嘴,一声不再吭。
“嗯,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我愣了一下,问。
雁低头仍不吭声。
“你跟他说什么了?!”
我放下筷子,又问。
雁呆了一顿子,做错事小孩般看着饭碗,低声说:“我说跟你离了会跟他。”
过了会儿,见我不说话,慢慢侧过头瞅我,喃喃又说:“别生气了老公,那时,那时也是你不好……”
又说:“我跟他说了我现在是真心喜欢你,不想离了。可他就是不信……”
虽说知道那时雁即使有心理上的背叛,也只是对峰,可我心理还是很不舒服,也完全忘了自己还操了她的女儿,恨声说:“太不要脸了,这都什么世道,光天化日的偷别人的老婆!雁子,哪天你把他叫过来,我当着他的面好好操操你,把你操出尿来,看他信是不信?!”
雁脸一红,伸手在桌下狠狠掐我的大腿,咬着牙说:“你说什么呢?!”
又俯过身,在我耳边狠狠说:“你不要脸了?!你当着妈、小月的面怎么这样话也敢说?!”
过几天就是新年了,妈妈要回京。我不想也不敢去见那位老爹,特意让郑大夫开了坐飞机可能会有加重脑伤的证明让妈妈带了回去,说新年留在这边过。
妈妈在那次差点给操死的肛交之后,竟变得跟个小女人一样缠人,好不容易才给劝进了登机口。
从机场回来的路上,老马打来电话,说跟踪打拳的那小子的事情有了进展,应该能进行下一步了。
在我书房里,桌子上放着偷来的电脑,老马翻着一个个文件夹,点着里面的照片,里面一个个花容月貌正含着鸡巴,或在挨着操,老马口里啧啧有声:“老大,你看人家,同样是泡马子,比您可高明多了,听说大都是倒贴呢!”
“看来还是这样又壮又帅又年轻的小伙子吃香!”
想着那个几拳把我打得跟屎一样的小子,我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。
我瞪了老马一眼,想着当初他在峰面前也没这么没大没小的,不由狠狠又想:“看来还真是人善给人欺,给这兔崽子几天好脸,蹬鼻子爬上来了!”
听老马不知觉的坏笑着又说:“他还想操你家小怡呢老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