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马给眼前的这一圈人搞得脑子可能也有些蒙,解释说:“副市,刚,刚那个跟我马子打电话呢,跟我闹情绪呢,要安慰的是吧。我那边忽的瞅着警车,觉得不大对头,就跑上来了。我这为了赶时间,可是连电梯都没坐呢!”
我瞪着他,气的牙痒,心想:“就跑了三层,还她妈赶时间呢,你她妈跟你马子打了多久电话你不知道?”
这时,那巡警在一边说:“老马,你怎么在这儿。”
老马愣了一下,转过身,看着那巡警,说:“啊!老吴,你怎么在这儿!操!什么时候值完班,再一起去皇后搓一桌?”
那巡警咳嗽一声,看看我。老马忙介绍说:“你小子,连我家王副市长也不认识?跟你们刘局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呢!”
那巡警再咳嗽一声,淡淡说:“既然是误会,那王市长,你们忙。”
说着冲另两个巡警点点头,三个人转身走了。
看着那几个巡警走远,我转身问庆:“你跑这儿干什么?”
又指指包房里仍拿着麦克看着这边的青年问:“他是谁?”
庆说:“我的一个老校友,老峰,改天跟你聊呀,我们这还要去医院呢。”
他扭头冲屋里青年喊:“老梁,改天再聚啊。”
又盯着龙,点点头,狠声说:“好小子,你给我等着!”
又问旁边女人:“倩姐,我鼻子真没歪是吧?”
看着几个人上了电梯,我回头看龙和一帮手下,呆了呆,只觉全身痛疼,不由又一阵怒气,冲老马大吼:“老马,你在这儿告诉他们谁是他们的老大!”
说完,进了包房,也不理坐在沙的那青年。
走进里屋,见荷那个女同学正费力要从床上搀起荷,荷这时衣服套回身上,从眼神看来,也应该清醒了,却仍是没有力气走路。
荷看起来纤瘦,抱起来更是轻,抱着走这却很是一种优点,我抱着她走出包房,跟门边老马说:“明天在金桥订个大间,我要跟这帮兔崽子开个会,嗯,对了,叫上老张。”
老马点点头,说:“老大,这也不怪龙他们,当时不是说好今晚之后他们才算是咱们的人么?”
也不等我搭话,趴在我耳边轻轻说:“屋里那是梁副市长的助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