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喃喃想着,结帐出了门。
外面雨落了下来,我打了辆车往家赶。脑子里闪着静的表情,闪着晨的模样,忽的闪过雁,闪过她与那男人的拉扯,心下猛的一惊,直起腰,掏出手机给雁打过去,手机响了几声,那边挂了,再打,那边关了手机。
回到家,雁不在家,峰妈妈在练着瑜伽,月在上网跟同学聊着天,峰妈妈看着我的脸色,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。我问她知不知道雁在哪儿,说雁手机一直关机。
峰妈妈给雁的妹妹去了电话,那边说不在。又打了几个电话,都不在。
晚饭后,雁仍是没消息。我脑子里不断浮现雁在哪家宾馆里给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表情,那表情又变成晨,在晨在雁之间变幻着。
“我她妈还真绿!”
我咬着牙狠狠的想。
我在房间里给老钱去了电话。
“老钱,找人帮我查查雁,查查她,嗯,”
我呆了一会,咬着牙说:“查查背地里是不是有男人!”
老钱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还要查么,以前查过了。”
“嗯?我让你查的么?”
“是太太让我查的。”
老钱又说:“是个叫辉的男人,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。是雁大学的同学,前年离的婚,应该是去年跟雁在他们同学聚会上再见的面。那之后,两个人交往的比较频繁,你妈知道了,就让我调查一下,我让老张跟了半年,也没查出他们有什么,你妈就让我停了。”
“我知道这事儿?”
“知道,太太开始是跟你说,你不理,就让我去查了。”
我想了想,说:“他们真的什么事没有?”
过了会儿那边说:“老张跟的那会儿没现有什么事儿,他们都是在公共场合见的面。以后就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