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腔,转身与另一个男人出了病房。
待两个人出去,峰妈妈坐到床边,擦了擦脸上的泪,俯身手颤抖着轻轻摸着我的脸,问:“痛吗?”
按峰的年纪,他妈妈应该不比我妈小太多,可能由于保养和穿着的缘故,显得不比晨大多少,我看着她挂泪的脸,想着我妈如果看到自己儿子活过来,应该也会这样流泪,这样轻轻的问。
我呆呆看着峰的妈妈。
峰妈妈看着我,伸手擦着我的眼角,泪流的更凶,喃喃说:“你哭什么啊儿子,你哭什么,你会好起来的,啊,会好起来的,别怕,别哭了,你别再惹我哭了……”
“妈,”
我张了张嘴,终于能够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这个字,又说:“你让我跟钱哥单独呆一会儿好么?”
峰妈妈呆了一下,看了“钱哥”
一眼,点点头,擦了擦泪说:“小钱,医生说了,记得别让他说太多话。”
说完站起身跟女人和女孩出了病房。
“钱哥”
在我床边坐下,看着我。
“钱哥,跟你实话讲,”
我想了想说:“我现在有些失忆了,很多人很多事儿都记不得了,嗯,包括你,我只记得你应该是我很信任的一个人。”
说完我看看他,男人点点头,没说话。
我说:“那个女人,那个打我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警局里,几天了,老陈说,像是哑吧了,一个字也不说。”
“老马他们应该都录过口供了吧?”
男人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