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势大力沉宝贝又硬,不几十下功夫,就捅漏了她酥软阴关,奸得她腰酸腿软,夹紧屁眼泄了个稀里哗啦。
宁檀若连扶着年铁儒的力气都快没有,她身子被干的连连下滑,眼看就要吮不住夫君阳物。幸好天可怜见,年铁儒也到了最快活的当口,她这边小嘴才一脱开,他便马眼一松,一口热精结结实实的唾在她火辣辣的脸上。
她倍感羞惭,身子一软往下栽到。
那么多男人还在等着,怎会让她白白空下一张小嘴。当即便有人将她一扶捏高下巴,肉棒长驱直入,压着嫩滑小舌不住前后摩擦。
背后猛攻那人来如狂风去似雷雨,大起大落奸出她一顿狂泄,这会儿也匆匆交了底,射精到浑身颤抖。
男人,男人,一个接一个的男人……
宁檀若几乎快要失去其他的感觉,一身赤裸裸的白肉,仿佛就剩下被男人淫亵把玩的功用,周身肌肤,也都好似只剩下回应男人奸淫的本事,嘴里的肉棒莫明香甜可口了许多,体内的那根老二也变得说不出的醉人,就连之前还生疼的各处骨节,这会儿都象是被操出了淫汁儿来。
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,宁檀若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又泄了十几回,之后身子一轻,被好几只手架了起来。
这次没把她放在床上,而是直接被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,让她两条腿儿夹着男人的腰,挂在上面从下面顶了进来,顶的她上下摇晃,头顶阵阵眩晕。
跟着一个男人站到背后,将她挤在中间。臀眼一涨,隔着软软会阴,又是两根阳具一起塞了进来,这个出那个进,这个进那个出,一前一后一里一外交错抽插。
这次她丝毫不再吃痛,娇嫩肠腔好像被盈满淫浆的蜜穴拖下了水,竟快活的丝毫不输交媾,她抱着面前男人的脖颈忘情的昂头叫唤,浑不记得近在咫尺的地方还站着一个年铁儒,母兽般的欲念已彻底将她占领,身上男人阳精的味道浓厚的令她狂。
不知羞耻。
丑态毕露。
风骚淫荡。
盖子被揭开了,螺壳被碾碎了,落叶被扫开了,脸上的那层皮,被扯碎了。
以后的事,以后再去想吧……脑海已经对其他的事情感到麻痹,宁檀若甚至都有些忘记自己为何会在这里,甚至都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是谁。
她只记得应该摇动自己的腰肢,好让骚痒的媚肉能被坚硬的鸡巴戳的狠些,她只记得要把抓住的肉棒放进嘴里,免得控制不住的嘴巴叫的太响,她只记得一次泄身之后就该马上去追寻下一次的快乐,反正身边的男人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
好像身子还受了些痛,有人折磨她的乳头,有人折磨她的阴户,有人折磨她的屁眼,不过没关系,强烈到极点的愉悦中,那些疼痛反而让她对绝美滋味的体会更加清晰深刻。
她甚至自己掐住被捆住的奶头,恶狠狠地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