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想宋秀涟花房盈满春蜜,滑不留手,那一条硬涨巨物贴缝一滑,竟没能嵌入体内,滑进了她双股之间。
他急匆匆正要后撤,就觉胯下一紧,却是娇妻玉手也亟不可待握了上来,将他棒儿一圈,身子往前一挪,忙不迭扶正到恰对桃源穴口之处。
他哪里还肯磨蹭,赶紧又是一耸,龟头撑开层层紧缩嫩肉,顺畅无比直取蕊芯,当即将她细长嫩管儿撑了个满满当当。
宋秀涟心满意足被这一下入得通体舒泰,双臂一伸伏在床上,昂头美美叫了一声,也不管外面还有没有人听,娇声便道:“美死我了,若麟……快来,弄我,就跟平时似的弄我……不,再狠些,再狠些更好。”
白若麟登时雄风大振,憋闷已久的欲火倾泻而出,一身肌肉绷如铁块,挺直身躯双臂伸展,卡住她扭摆腰肢,马上大开大合大起大落,头大根细的一根肉杵比捣药还要狂猛,把她细嫩臼窝冲的内凹外翻,噼噼啪啪一串急响,不多时就让她魂飞天外,夹紧腚沟畅快淋漓的吐了他胯下一头清凉阴津。
这夫妻两个到兴头上,白若麟情绪激昂不管不顾,宋秀涟更懒得去理他人想法,真应了颠鸾倒凤的架势,直弄得柱摇床响,娇声不绝,听房的女弟子早都红着脸跑了干净,窗下剩那几个青年,一个个听得裤裆高耸满面通红,不多时也都败退下去,有相好的赶忙去约,若还单着今晚又约不到好上手的丫头,怕是只有躲进茅房,回味着这位新大嫂的大胆淫声,与五姑娘缠绵一番了。
同是闹罢了新人听门子,白若云院子里那些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。
这对夫妇一进房里,白若云酒力上行,便晕晕沉沉的倒在了床上,凝珠轻叹一声,给他脱去鞋子扶正身躯,提前端好痰盂放在床边,用铜盆调了些温水,将他脱到仅剩亵裤在身,从头到脚细细擦洗一遍。
跟着她去掉吉服,散髻披,只着中衣坐在床边,一边为他抚胸理气,一边噙着柔情万种的微笑静静望着夫君脸庞。
等了片刻,他眉头一皱,抬起身来。凝珠早在等着,立刻扶他侧到床边,端起痰盂哇的一声便接了一堆秽物。
在他背后轻抚半晌,直至他翻江倒海罢了,凝珠这才起身,将满盂秽物倒入屋角便桶,洗了巾子给他擦净唇角下颌,听着他气息渐渐沉稳下来,这才莞尔一笑,仍是端坐在旁守着。
外面弟子一听白若云的呕吐之声,便觉今夜是没了好戏可听,不禁扼腕悔恨不该趁着成亲无大小灌了这位新任阁主太多,这下可好,新娘子怕是只能照顾一宿了。
白若麟那边隔窗弄硬了数名大好青年之时,这边白若云院中最后一位也已起身离开,留了一条扫帚竖在门前,权作替代。
最后一串脚步刚一消失,白若云口中含糊不清的苦闷呻吟却也跟着停了下来。他眼睛一睁,骨碌坐了起来,扭了扭脖子,眼神透亮,倒真是看不出多少醉意。
凝珠轻笑一声,歪头道:“都走了么?”
白若云嗯了一声,笑道:“都走了,一个没剩。”
凝珠起身把铜盆痰盂全都收了,烛火旁回眸一笑,柔声道:“人家也是来帮个彩头,不都说没有听门子的不吉利么。你非让我想个主意都赶跑了。”
“我宁肯不吉利,也不让他们听你的声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