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恋是一种病,下次公费报销,你去精神病院看一看。”
初袅被气笑,“你公然叫我进来,就不怕梁文珺向你的箐箐通风报信?”
封瞑渊嗤笑:“不牢你费心,我和菁菁感情稳定,她不会怀疑我跟你有什么。”
初袅上前,左手撑在桌上,曲线妖娆的上半身探过去,朝着他的脖子轻轻吹气。
她身材凹凸有致,这身职业套装,正好将她的资本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目之所及,是她白如凝脂的肌肤和半遮半掩的峰峦。
四目相对,她眼尾上挑,像个勾魂夺魄的狐狸精。
初袅对自己的美貌,十足的自信。
梁文珺说她是妲己,封瞑渊却不是纣王。
她却不以为意。
梁文珺没看见过去他们日以继夜的疯狂,怎么能这么草率地下结论呢?
初袅隔着衬衫,轻咬他颈侧,“你都不怕,那我更不怕了。”
封暝渊寒眉紧蹙,语调裹挟着寒霜,“少来这套。”
初袅再度靠近,妩媚的眼半睁,唇瓣沿着他的脖颈撩拨,直到碰到他的喉结。
男人的黑瞳仿佛凝聚漩涡,深不见底地凝着她,初袅看见他喉结轻轻滚动。
她嫣然一笑,“今天,你想约我?”
封暝渊突然往后倚靠,长腿微微翘起,与初袅拉开距离,“你配不上‘约’这个字。”
陡然隔开的沟壑,让初袅微怔在原地。
她望着男人冷漠如山涧的眉眼。
金色的阳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,鼻梁高耸,如一幅精心雕琢的水墨画。
他人也在画里,只可远观不可亵渎。
她落寞地勾了勾唇角,如眉眼间笼着轻愁的冷宫妃子。
“是,应该我求你睡我。”
封暝渊冷嗤:“你真是自甘下贱,比不上菁菁一根手指头。”
初袅暧昧地舔了舔红唇,不以为意。
“下贱怎么了,能和少爷睡,下贱我也认。”
就怕封暝渊不肯。
连床伴都不肯让她当,更别提情人了。那样就意味着,她在封暝渊这里,一点好处都讨不到。
封暝渊深深看了她一眼,良久,就在她以为他又要拒绝的时候,他突然丢出一点鱼饵。
倾身而来,粗粝的指腹轻佻地捏住她尖尖的下巴。
手指重重碾上她的唇角,眼里晕着将她拆吞入腹的欲望。
“既然你这么想和我睡,那今晚来国乐胡同。”
国乐胡同,是封暝渊的住处之一,感情最好的时候,初袅在里面住了三年。
那时候,封暝渊的兄弟们都调侃,他彻底栽到自己身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