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摆撩开,粗粝手指沿着曲线上移,一寸寸侵袭,所过之处,皮肤最真实的反应就是战栗。
她不可自抑地“咯咯”
笑,“痒!”
按住了他的手,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,她缓缓睁开眼,揉碎了一整个星河的灯光坠入她魅惑的桃花眼里。
仿佛桃花海,漫天花瓣散落,他怔住片刻,下一刻手中用力,柔嫩的腰肢落进他掌心,“故意的?”
初袅无辜地眨眨眼,攀着他的手臂上移,下一秒,拉住他的领带,“人家睡觉一直不老实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封暝渊嗓音发哑:“我只看见你打算投其所好。”
初袅抬腿勾住他的腰,顾盼流转,“是不是很勾人?”
他穿着商务西装,身上带了股淡淡的酒气,喝了酒的男人欲望就写在眼里,漩涡一圈圈晕染,似要把初袅吸进去。
封暝渊的骨相和皮囊,是初袅见过最好的。
当年和他在一起,也是对他一见钟情,都是他长得太顶了。
后来在一起久了,发现不光皮囊,男性那方面他也很顶。
封暝渊没回答她的试探和勾引,喉结滚了滚,扫向她灵活的右手,“手好了?”
“温医生帮我把石膏拆了。”
时间够久了,独臂人做着不舒服,她嗔怪,“不健全的人,老是遭人欺负。”
腰肢上的力道猛然收紧,初袅惊呼一声。
男人的另一只手揉住她的脸颊,力道有些重,似乎带着报复的味道,“有时候不健全也好过出去拈花惹草。”
心下一瞬狂跳,这男人难道又知道了?
她眨眨眼,笑容纯净,具有迷惑性,“我可没出去拈花惹草,少爷你冤枉我了。”
“冤枉你?”
男人睨着她的脸孔,修长的手指能盖住她整张脸,再下移一寸,纤细的脖子能被他掐断。他眸子里荡漾着阴冷和狠戾,“盛京潮没有替你做事?你没跟他谈情说爱?还是你没享受他的触碰?”
初袅不敢迎上他的目光,一时间头皮发麻,“少……少爷,你说什么,我……怎么听不懂……啊!”
男人掐住她的细腰,整个人被提起来,倒挂在他身上。
血液倒流的感觉并不好受,脸颊发烫,头脑肿胀。
下意识地用手臂搂住他的脖子,男人阔步走去的却是浴室。
初袅预想到他人狠,却没想到这么狠。
受不住的时候,他背上全都是指甲的划痕。
且不许她亲他,手臂撑在洗手台上,面前是一整面偌大的镜子。
身上斑点的红痕,腰间一抹指痕已经隐隐泛青。
初袅不敢看,哀哀求饶:“少爷,不要了吧。”
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”
封暝渊残酷的嗓音透着情欲的喑哑。
初袅笑得比哭都难看,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封暝渊:“这点毁不了我的青山。”
初袅:“……”
结束的时候,她昏昏欲睡,封暝渊的手臂横在她身后,虽然不放过她,语气却绝情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