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袅听见,嘴巴像吞了黄连。
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,他还没这么细心,经期疼他不会照顾,比赛拿奖他也不懂送礼物。
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文菁菁又何尝不是那个幸运的后人呢?
眼角莫名干涩,她咬了咬唇,警告自己,不要为这些事耿耿于怀。
她从来不会为过去的事后悔。
封暝渊挂断电话,女人依旧躺在地上,迷迷糊糊,全身湿透。
她的头发凌乱,刘海遮挡了侧脸,肌肤如雪,红唇如朱砂。
他眯眸,看了她好几眼,冷冷一笑,转身就走。
初袅没想到他这么无情,艰难起身后,一瘸一拐上楼,二楼没药箱,她落汤鸡一样敲响小雀的门,嬴来她一个白眼,“活该!”
硬质木板阖在她面前。
两分钟后,小雀递给她一盒棉签、一瓶碘伏,一沓创可贴。
她还凶巴巴地加了一句,“不要妄想我会帮你,还以为你是以前的准夫人呢!”
初袅:“我不……”
已经无人倾听了。
她露出一抹苦笑,自己消毒,自己上药。
夜里,她照常睡在二楼,岂料夜半噩梦惊醒,正对上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睛。
“啊”
的尖叫声未出口,就被男人捂住了。
这次几乎是不讲武德,霸王硬上弓的。
没有感情,全是宣泄。
初袅:“你在我这要的这么欢,去文菁菁那怎么交粮?”
封暝渊冷冷看着她,眼里毫无情感:“菁菁身体弱。”
初袅嘴角往下耷拉,她比文菁菁还瘦,又是骨折又是受伤的,怎么不见他心疼一下说自己身体弱?
她撇撇嘴,“妾室是比不得正室受宠啊。”
封暝渊猛地掐住她下巴:“当初正室的待遇你不要,现在地下恋后悔了?”
初袅眯起风情桃花眼,“是啊,所以封总能不能原谅我,我会比文菁菁还要乖巧听话。”
封暝渊怔了下,片刻后,露出残忍的笑:“可惜就算白送,我也不要你了。”
话说得难听,初袅却只一瞬就恢复如初,“封总不用这么急着回答,我有的是耐心。”
“你哪来的自信,我对你,不会腻?”
封暝渊冷如冰霜的眼神嘲弄刮过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