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瞑渊就有一辆库里南,车牌号4个8,难道是他吗?
侧窗玻璃被敲响,“王总,您谈业务怎么没跟封总知会一声,害您白跑一趟。”
“这送给封总的礼物,也在车里吧?”
王建江头脑发懵,身体打颤,他什么时候要和封瞑渊谈生意了?还有礼物……
“礼……什么礼……啊在在在!”
“那麻烦王总派人送去封总住处,生意上的事,封总要和您细聊。”
不知车子行驶了多久。
初袅感觉自己像只侧躺的窄颈花瓶,又被人原路搬下车。
上来时有多粗鲁无礼,下去时就有多小心翼翼。
“咔哒——”
周围的声音都消失,人再次被放下时,身上捆绑的绳子也被解开了。
她费力摘下头套。
这里是封瞑渊的酒店套间。
她躺的,正是封瞑渊卧室的床。
胸前被王建江踹中的地方,还在隐隐作痛,脸颊火辣辣,肿胀成了馒头,摸都摸不得。
房间里,没找到医药箱。
她冲进洗手间,疯了一样漱口,洗脸,脸颊痛得几乎要脱皮。
太过用力,导致她俯在洗手台前涕泗横流。
镜子里,她狼狈落魄,毫无美感。
右手垂在台子下,五根手指满是伤痕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
初袅实在筋疲力尽,失力一般坐在地上。
再度醒来,是被痛醒的。
脸颊被棉签重重碾压,她“嘶”
了一声,哀声呼疼。
男人不带感情的声音在她头顶炸开,“忍着。”
初袅眼泪汪汪,睁开眼看着他,“你能不能轻点?”
封瞑渊用力把棉签往地上一扔,出去了。
初袅一愣。
她又怎么惹着他了?
过了片刻,进来一位女医生。
她提着医药箱,重新给初袅上药,态度比封瞑渊柔和几十倍。
女医生问,“除了手和脸上的伤,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初袅皱着脸,指指自己的胸口,呼吸有点艰难,“这里疼。”
女医生也拧眉:“怎么伤的?”
初袅:“被踹,飞出去十几米。”
女医生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右手也骨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