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琴摇摇头,笑了笑:“阿姨累了,谢谢你!”
八九岁是孩子,十八九岁也是孩子!不能让孩子们去受苦!不能让孩子们去做那些事!雅琴想到了徐倩的话,总不能让我们挺身而出吧?她反复咀嚼着,为什么?为什么不能呢?
离开标的日子越来越近了,雅琴没有再召集开会。大家只知道,她亲自和孟书记联系过几回。后来,她让大家找民国初年黄梨木家具的资料,说是孟书记新添了一个外房,正在装修和采购家具。再后来,雅琴干脆没影了,有人传说,她正在打通孟书记的一个情妇,是电视台的什么主持,还拜了干姐妹,曲线救国。有希望!大家都这么说。
黑夜,是那么漫长。
雅琴彻夜未眠。天亮之后,她就要按照约定,和孟书记会面。
终于,第一缕朝阳,透进了薄薄的窗纱。雅琴站在梳妆台前,慢慢地画着淡妆。高耸的酥胸,纤细的腰肢,丰满的臀部,被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紧紧包裹,透着无比的端庄和娴静。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,更衬托出修长的玉腿,亭亭玉立,仪态万千。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,珠圆玉润,风情万种。她既不生涩,也不沧桑。她独立,稳健,富于激情,又善解人意。
生存,还是毁灭,就是这个问题。
雅琴做了无数种情景假设,可当她迈进豪华的总统套房时,还是吃了一惊:除了孟书记,还有一个人,一个女人,一个年轻的女人:原来从会计部出去的沈芸。这是一个娇小秀丽的江南女子,虽然已经二十四五了,可看起来却还像一个大学新生,青春,活力,健康,羞涩。这样的女孩,对于老男人,无论心理上,还是生理上,都充满诱惑,无法抵挡。
“你,就是广州公司的代表?”
雅琴装作不认识,冷冷地问道。
“不错,想必您就是北京公司派来的?”
沈芸也大吃一惊,但她旋即冷静下来,不卑不亢地反问。
“好了,好了,今天叫上你们,就是要大家面对面,不搞暗箱操作,公平竞争嘛。”
孟书记披着一件睡袍,一面打着圆场,一面迫不及待地吩咐着,“雅琴,你已经晚了,快把外套脱掉。小沈,咱们来,继续。”
雅琴挂好西服外套,紧张不安地跟着走进卧室。这是雅琴从未见过的极尽豪华的房间:深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,画布上的西洋裸女半掩着轻纱。一张宽大无比的席梦丝床,靠墙摆在房间正中,软软厚厚的白色绒布被单,散着暧昧和情欲。床头的墙上,是一幅与床同宽的镜子,床上的一切都清清楚楚,一览无余。临街的一面是高大宽阔的落地窗,只遮着一层薄薄的纱帘。灿烂的阳光,透射进来,洒在腥红色的波斯地毯上。与床正对的壁挂式大屏幕上,正放映着外国色情片:看样子是圣诞夜,某有钱人的别墅里。圣诞树下壁炉中,火苗正欢快地跳跃。一个金的中年女人,仰坐在壁炉前,修长的双腿自然分开。另一个女人,一身年轻女秘书打扮,深埋着头,吸吮着金色的绒毛和肥厚的阴唇。一个中年男人,看上去像是老板,则跪立在身后,奋力冲撞着女秘书白皙高耸的屁股。
雅琴下身不由得一热,她想起了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那一幕。再看床尾,横着一只精制的无靠背长椅。天哪,一个赤身裸体的老男人,瘫坐其上。一个美丽的少女,跪在地上,口叼着半软不硬的阳具,又吸,又舔,又吮,又含。
雅琴拿不定主意,她不知道是应该先退出来,还是立即加入进去。
“雅琴,别愣着,过来,香香嘴!”
雅琴半横躺着,勾紧男人褶皱疲软的脖子,任凭那老东西的肥舌,探进自己的口中,吸吮品味。粗糙的大手,布满老年斑,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座高山,每一块平野,和每一道沟谷。“好啊,真是两个极品!一个幼齿,一个熟女。幼齿呢,媚!熟女呢,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