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ris一脚甩开了我的手,走向嘉敏面前。
“没有他献身,你们可以安枕?你们可以吃好穿好?全部东西都不用钱?”
Iris一边指住我、一边对着嘉敏说:“他是我的,我要他做性奴隶都是我喜欢,更何况是他自愿,他为你们换来安居乐业,你们不感恩之余,还要这样对他?”
“别说了!”
嘉敏大嚷,表情变得有点复杂。
“可怜咯,我的聪仔。”
Iris说罢走过来,把我扶起后便拥我入怀。
“那也没有理由要献身给你!”
嘉敏指着Iris骂,一双凌厉的眼,凶狠地瞪着。
“你就当我是欲求不满吧,我就是喜欢,你奈我何?”
Iris转头,从容地望着嘉敏:“没有钱的你们,在这个镇,你们只会饿死。”
嘉敏本想继续骂下去,但她忽然沉默了,原来是小丽拉住了她。
“聪哥哥也是逼不得已,我们就原谅他吧。”
“小丽,我可没有你这么大方……”
“嘉敏!”
小丽忽然咬牙切齿地说:“难道我是大方吗?大方得让我的好姐妹跟我抢男友?”
嘉敏愕然,因为小丽把旧事挖出来说。
对,嘉敏的身份,本来也是一个小三,Iris听到这一句,两眼都亮了,似乎是挖到宝藏般得意,等着看戏地瞟了我一眼,我耸耸肩。
“今次不同,是聪哥哥为了我们而牺牲自己!”
几滴眼泪从眼角滴下,是小丽激动得握住了拳头,她哭得很激动。
“小丽别哭!”
我赶紧地走过去抱住她:“聪哥哥知道你的心意,我是知道的。”
“聪哥哥……我很爱你,真的很爱你……你做的事,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对,以女人如此敏感的天性,我怎会想不到这点呢?细腻的小丽早该知道了。
她悻悻然地说:“我的确不是很大方,因为我怕,怕你会离我而去,怕你贪新忘旧,怕你始乱终弃……”
“小丽。”
我吸了口气,抚着她的头说:“不,我不会这样……你是我的,永远都是我的。”
Iris叹了口气:“两位妹妹,我不是要和你们争甚么,我只是看不过眼你们不理解聪仔,更何况,情欲分开,只要聪仔的心是向着你们,他依然是专情于你们。”
嘉敏没有太大反应,仍然愣在原处。
“嘉敏,当初你也不是一样吗?哪有资格介意?”
小丽也加入劝说:“现在连我也不介意,你又怎能够介意呢?”
小丽的话说得真好,只是一句,就把嘉敏说得无法反驳。
“傻宝贝,你们都是我的好宝贝,我的心也是你们的,只有你们的位置。”
我伸出手想抚摸嘉敏,她却打开了我的手。
“别碰我……”
她摇摇头,两行热泪,从眼眶中流过脸庞,滴到她的衣服上:“我就是……我很爱……很爱你……呜……”
“乖……”
我连忙抱住了她,让她在我怀里嚎啕大哭。
小丽也倚在我身边,幽幽地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