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哥哥?为什么?”
“这个,挺复杂的,我们法国,有些男人,对遗产之类的东西比较敏感。”
可怜的女人!我抱紧德朗内夫人。“对不起,让娜,我让你难过了。”
“没有,没什么,现在这样挺好,我挺满意的,再过几年,孩子们上大学走了,我们就更好了。”
德朗内夫人的身体还是滚烫的,她小声吩咐我:“你累吗?帮我把衣服脱下来,又潮又皱,贴在身上不舒服。”
床下的地板上,一条男式内裤孤零零地躺着。一条黑色的褶裙,一件白色的衬衫,飘落下来。一只黑色的皮鞋,又是一只,抛落在地上。还有,一双肉色的丝袜,也从床沿垂荡下来。
我跪在德朗内夫人赤裸的身边,用唇舌探索着女人身体的每一个山丘,每一块平野,和每一道沟谷,从上至下,由外及里。
“让娜,这里,法语怎么说?”
“嗯,乳房。”
“那么,这里呢?”
“哦,肚脐。嗯,下腹。啊,阴唇,啊,再上一点,啊,阴蒂,嗯,啊!”
我再次跪在德朗内夫人的腿间,把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上,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,一手握着硕大肿胀的下体,塞进娇嫩的肉唇之间。德朗内夫人伸出双手,扒住我的臀部,用力一扳。啵滋一声,我又一次进入了女人的温柔乡。
床,不堪重负,吱吱嘎嘎地呻吟起来。我的魂魄离开身体,飘飘悠悠,来到一座草木青翠的山下。我沿着采药人的小路向上攀登,时而,摘一束茂盛的野花,时而,捧一掬清澈的溪水。那顶峰看似不远,可又遥不可及。我努力着,终于感觉劳累了。
“让娜,还是你来吧!”
我直起腰,气喘嘘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