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听时令人脸红心跳,此时听的多了,便觉得触犯了自己的威严。
只是阿贞的用处极大,她无法轻易舍去,他的不完整也是出自自己之手,无伤大雅之事便也依着他。
只是心底的厌恶始终挥之不去。
思及此,怕对方看出自己眼中的厌恶,低眉顺眼的故作娇羞状,“阿贞,你可是怪我?怪我当年不知你的心意,还恶意揣测你,使你……阿贞你总说这些话,可是怪我?”
阿贞翻身立刻将白秀秀压在身下,“秀秀你是知道的,我从未怪过你,你是那么的圣洁,这个世上只有你懂我,我怎会怪你,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!我只是恨自己不能给你一个男人全部的爱,你放心,以后我不再说这话了,好不好?”
阿贞的小心翼翼瞬间让白秀秀心情顺畅了些许,点点头,又吻了上去。
片刻过后,白秀秀依偎在阿贞怀里,“阿贞,你知道宫里的情况,如今我在宫中已经很难行走了,阿贞,你我需要尽快行动了。”
闻言,阿贞有片刻凝滞,张了张嘴,最终叹了口气。
白秀秀见状转身与其对视,“阿贞,你可是要退缩?”
“不是!”
阿贞立刻说道,“你是知道我的,我并没有那些个意思,只是你不知道,近日来我打理的数家店铺同时遭受重创,有几个甚至已经开不下去了,每个城中还不约而同的有好多奇怪传言流出,让我有些措手不及。”
白秀秀闻言皱眉:“同时出事肯定不是意外,你可有查出幕后之人?”
阿贞摇头,“出事的店铺每个都是最为盈利的,每个都下了十足十的套,钻进去便是搭上千万两的负债,之后便有人收这店铺,可是我追查下去,每个下套的和收店铺的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,仿佛不过是竞争对手的手段。后来我又找流言的源头,奈何要么就是百姓胡传的,村头咳嗽一声,村尾就是这个人得了肺痨的那种,要么就是已经搬离本地或者外来经商的说的,根本也是无从查起。”
白秀秀不由得紧张起来,“该不会是陈王吧,他不会现了吧!”
阿贞摇头,“别看陈王偶尔油盐不进,能养出那些纨绔子女,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想要用这么大的手笔来惩罚我,恐怕他是自损一千伤我八百。”
“那又是谁?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呢?”
白秀秀不由得自顾自的念叨着。
阿贞摇头,“这我倒是不知道,我怀疑是针对于陈王的,但是有谁是能制衡得住陈王呢?”
说完,阿贞不由得看向景宣帝寝宫的方向。
白秀秀看着阿贞,明白他的怀疑,但是白秀秀知道,景宣帝已经没有力气再顾及这些,那些毒,够他活这么久还是托老天的眷顾。
更何况别人不知道,她是最懂景宣帝的,他之所以到现在这样,只因为他重情,当年的皇位多亏他的异姓兄弟们和白渺渺,要不然他没有那么大的决心。
可惜,这千古一帝,有雄心,有胸怀,有格局,但是他同时也有情感,没有那狠绝,即便是陈王对他再是无礼,他念着当年的情分,他不会针对于陈王,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话,这个朝堂没有,也只有武林才有了。
想起当年那人的警告与决绝,白秀秀心有不甘,为什么,同样的姐妹,有些人死了,还依旧让人念念不忘,而自己活着,却被人弃如敝履。
思及此,悲伤突上心头。
阿贞感受到了白秀秀的悲伤,紧紧得抱住白秀秀,轻声软语的哄着:“秀秀放心,我这些年攒下的银钱足够支撑我们的将士半年之久,你等我做个局,待下个月,我便让他们6续进京,可好?”
白秀秀点点头,眸中的恨意不由得更加狠厉,却转瞬间被阿贞的激情挑逗的消失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