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们打招呼,便知道这又是那夫妻两人的亲戚,而且还是个长辈,,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开谭韵,大致的就是已经找到了人家,听说那家的男子是个暴户,前段时间还是个穷得一塌糊涂的光棍,不知怎么的居然突然有钱了,便找人四处打听有没有漂亮女人给他介绍一个。
这消息便溜到了他们的耳朵里,经过几番的安排,又有那受了钱财的媒婆上门说亲,决定找个地方见次面,要是满意的话立刻就可以结婚办喜事,男方那边因为早就死了父母,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,这边女方这里,自然都在他们的安排中。
于是,半夜里,他们就给谭韵松了捆绑,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独自睡下,睡觉前,几个人又是恐吓,又是好言相说,把明天要办的事都跟她说了,一句话就是要她好好配合,别到时候出了岔子,那就没她的好果子吃,还要连累她的父母。
谭韵知道厉害,十分顺从地都记在了心里。
这一晚,她几乎没有睡着,虽然身子没有被捆绑,但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让她辗转反侧,还冒出偷偷逃跑的念头,但这些天来的折磨让她生生地对他们产生了恐惧,那些逃跑的念头一闪便消失了。
第二天一早就被他们叫了起来,身上的那些绳痕都已褪去,滑嫩的把胳膊和身子,自然不是乡下女人所能有的。
阿明他娘拿出了几件女人的内衣,给谭韵穿上,可尺寸小了些,胸罩几乎把那对丰满的胸乳箍得要撑破似的,三角裤也无法提上那丰腴的臀部,仅仅遮住一点点的三角部位,黑黑的还有一半露在外面,他们可不管了,又忙着让她穿上衬衣和裙子,总算给她打扮得像个姑娘似的,虽然有些土气,倒也没有掩住谭韵的天生丽质。
相亲的地方不远,就在邻村张二婶家,那男人一见谭韵,眼睛都直了,哪有不愿意的,随即便丢下了五千元的定金,并申明不要女方任何嫁妆,恨不得明天就要急着过门,生怕女方反悔。
老夫妻两人和那说媒的,心中暗喜,早就看出这个男人是个没脑子的家伙,看样子过不了几天,他们就会有一笔不错的收入,就看谭韵这个小娘们能不能把事情办好。
男人因女方的要求,不办酒席,也不请宾客,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办喜事,只在家中请了双方的长辈,男方没有父母,便由他姐姐代为出面。
不管怎样,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,有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女人嫁了过来,总会引起小村子轰动的,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,男人自然顿觉脸上光彩夺目,那幢老土屋子里也充满了喜气洋洋。
谭韵心里忐忑得很,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合伙骗人的勾当,可自己也是被逼无奈,哪里又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做主的,身上穿着大红衣衫,独自静静地坐在那张贴了喜字的床沿上,房门却是被女人在外面锁了的。
天还没完全黑下来,邻居们早都散了,新郎官迫不及待地就上了她的身子,那一番痛快,却不是谭韵所能共同享受的,她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折腾,看他浑身汗水的样子,内心既酸楚又难过,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便也成了那伙坏人的同伙,虽然是被逼的。
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坦,眼睛一眨,已经过去了半个月,男人一开始几乎不让谭韵干活,都由他姐姐来帮着把活干了,自己整天除了在村子里赌钱喝酒,到家了就是把谭韵放倒床上,似乎每天都有那股子劲。
谭韵原以为他是个靠力气或手艺挣钱的人,没想到一次他酒醉后,才知道他是和人合伙盗墓,卖了一件国宝才得来的钱,由于警察追查的紧,便洗手不干躲在了家里,可那脾气却是改不了的,渐渐的钱也越来越少了,经常喝醉酒便把气撒在了谭韵的身上,不是打骂,就是随时随地的就地和她做那房事,也不管她姐姐在不在场,只要想,哪怕是在院子里,他也会当场扒了她的裤子干起来。
有时候就有那调皮的小孩子趴在墙头上偷偷的看热闹,羞的谭韵无地自容,心中便对他有了恨意。
这天,谭韵坐在院门口,挑拣着笸箩里稻米中的石子,无意中一抬头,便看见了大门旁的墙上,用石灰画了一个白色的圆圈,她的心里便紧张起来,知道这是阿明父子让她做好准备,要收她回去了。
果然第二天,那墙上又多了一个圈圈,她的心里更加着急起来,因为男人的所有钱财到现在还不是她掌管的,也不知道他存放在什么地方,要是现在让她带上他的家财,她都不知道带什么,又如何向阿明他们交待。
眼看着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,到了晚上,谭韵便想了个主意,假说自己好像有了身孕,要他白天去一趟乡里,帮她买一些酸酸的蜜饯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