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的脸上一条又粗又长的疤痕,从左眼角一直斜斜地划到了嘴边,左眼的眼睑也翻了出来,看起来十分恐怖。
他穿好了裤子,把吓得浑身抖的小红从地上拉起来:“把裤子穿好,快……”
小红低着头惊恐地照办,以为他这样就会放了自己,哪想到,男子把她又带出了林子,树根下有一个他带来的小包袱,他抖开了包袱,里面露出一捆麻绳出来。
小红一看知道自己今天完了,估计跑不了了,几乎语无伦次地哀求道:“大哥……大叔……求求你放了我吧,我回家去给我娘看病呢……我爹病了……”
她大哥大叔也搞不清了,只知道苦苦央求他。
“到底是你娘病了还是你爹病了?敢骗老子……妈的,谁病了也跟老子没关系,再胡说八道,马上就捅了你。”
那些麻绳立刻就被他理了出来,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小红牢牢地五花大绑着捆扎结实,还不忘用一条小毛巾塞住了她的嘴,然后把那车子扶了起来,将她捆在后座上,把那只口罩戴在了她的嘴上:“坐好了,乖乖的跟我回家,老子还没好好的享受够呢,别跟老子动心思,要不然看我宰了你……”
“呜……呜……”
嘴里塞着毛巾的小红,哭着再次哀求,但声音却是无法出,唯有泪水在哗哗的流下,扭动了几下身子,可早已被捆的结结实实,哪里又能挣动得分毫。
车子大概被摔了一下,居然动不起来了,男子不会弄,便给她摘了口罩,掏出嘴里的毛巾问道:“快说,这车子怎么不行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可能摔坏了……放了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
嘴里又被他塞住,口罩再次紧紧地绑住了嘴。
男子不再多问,推起车子就走,这一路走一路推,下坡时便坐上车往下滑行,不肖一刻时光,便到了一个村子,村子也是黑暗一片,连狗吠声都不闻,静静的让小红感到有些恐怖。
车子被推进了一个小院落,男人把小红抱进屋子内,丢在一张床上,随后点亮了油灯。
屋子很破旧也很简陋,一看就是个单身男人的屋子,男子忙碌了一会后,插好了屋门,便上床把小红的身子解开了,然后剥光了她的衣裤,重新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着,并再次强暴了她,不过这次小红倒是尽量的配合他,生怕让他不愉快,她知道此刻被他这样捆绑着绑到了他家里,要是再不乖巧一点,自己的性命也就难保,所以,看他脱光了身子又要爬上她的身子时,便努力的作出配合的样子,想让他开心满足。
男子满足后,捆了她的腿脚,把毛巾塞实了她的嘴,用被单将她身子一裹,自己便呼呼大睡起来。
小红躺在他身旁,动不了也无法出声,眼睁睁看着那油灯的火苗,在忽左忽右地闪动着,破窗户外的风呼啦一下吹了进来,随即屋内便是一片黑暗。
第二天,小红被他从床上拉起来松了绑,男子似乎在晨光中看到她的身子,有些按捺不住,将她裹在被单中抱在怀里,一番肆无忌惮的抚摸,然后丢给她一件肚兜:“穿上,乖乖的给老子弄点吃的去……”
小红一看那白绸子的肚兜小小的,上面绣了一朵花,看样子像是小孩子穿的,自己不说丰满,但也算是有些肉感的身子,穿上这个又岂能遮挡的住。不过她一看男人的脸色,知道他的话此刻是不能违抗的,只能把肚兜往脖子上一套,再要想把腰部的带子在身后系上,却怎么也够不着,那肚兜太短小了,连她丰满的胸乳都遮不住,那两棵樱红的小樱桃,就在肚兜边缘的两旁鼓突出来,耸立在白花花的山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