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沈婉钧也苦苦哀求侯玉婷不要去追查这件事,更不要去报道。
这家伙,哪儿弄来这么宝贝的东西。
“你就不怕我戴着它,挖出你更多秘密?”
她突然凑近,梢扫过他手背。
陈暮轻笑,将头钗轻轻插进她间。
凤凰展翅的刹那,侯玉婷在巷口的玻璃橱窗里,看见自己从未有过的明艳模样。
陈暮不慌不忙地后退半步:“大记者要是舍得用独家新闻换,我倒是有不少故事。”
侯玉婷摸了摸间的头钗,冰凉的翠羽与温热的耳垂形成鲜明对比。
她转身时,头钗上的东珠晃出细碎的光,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璀璨的弧。“这是收买我吗?”
“下个月,赌王二太长女18岁生日,我需要一个女伴,所以不知道侯大记者是否赏脸呢?”
陈暮问。
侯玉婷眼睛眨了眨,这个可是大新闻。
到时一定会有很多大人物出席。
虽然和鹏城展无关,但是作为记者,她还是很乐意去这种大场面的。
“你怎么不找婉钧陪你去?”
侯玉婷疑惑。
“她太单纯了,而这个场面,老狐狸不知道多少。我不希望她被人忽悠的找不到北。”
陈暮耸耸肩。
“你就是说我老奸巨猾了!”
侯玉婷轻哼。
陈暮无语。
这女人啊,真是会做理解题。
“我是说,这种场面,有你这位见惯大场面的大记者在,或许可以帮我看看,有哪些人是我可以结交的,哪些人是对我有敌意的。”
陈暮解释,“我对那边的人一无所知。但我想,侯大记者应该会认识他们!”
“他们是港岛的人,我怎么认识。”
侯玉婷本能反驳,但旋即明白过来,“哦,我明白了,你这是让我这个月做足功课,到时去给你当百科全书啊!”
“Bingo!”
陈暮咧嘴一笑。
自己也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,总不能像个土豹子一般吧。
何况,陈暮是真想借此机会,找到一个可以合作的投资商,去开黄金珠宝行,借此机会将那剩余的2998吨黄金给洗白了。
2998吨黄金!哦,对了,还有3ooo吨铂金。
没有黄金珠宝行,太难洗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