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我感到怀里的尤物,她胸前那对玉梨可不是盖的,真是又酥又软,又弹又香,妈的!挤的老子好不舒服。
锡德哭了很久,才坐起身来。她擦着脸颊,很有点不好意思,看着我道:“对不起,拉姆扎殿下,锡德……锡德失态了。也不知为什么,有很多心里话,在你面前的时候,不由自主……就说出来……”
我叹了口气,说不出话来。
两人间恢复沉默,好半晌,锡德突然道:“拉姆扎啊,其实……在你心里面,也一定很瞧我不起,是不是?你嘴上虽然不说,可心里面却嫌我淫荡,骂我是臭婊子、死骚货,是不是?”
我尴尬道:“我……我怎会如此。”
锡德道:“你不必猩猩作态,那天你那样对我,你心里怎么想,我清楚得很。”
我苦笑,道:“锡德姐姐,你不要想的太多,你运气不好,遇上的大多是衣冠禽兽,这点我是同情你的。只是……只是,你……你跟那么多男人那么‘要好",这个……这个事情,我不大能够接受。”
锡德凄然一笑,道:“哼哼,你果然瞧我不起。”
我说道:“锡德姐姐,你只要自己过得快活,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。”
锡德一愣,良久,她缓缓摇头道:“快活?……我快活么?自从先夫死后,我便再也没有真正的快活过……呵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我淡然道:“你跟那些衣冠禽兽混在一起,他们在意的只是你的金钱,你的身体。因此,你……你纵然能得到性爱的欢愉,可埋在你的内心深处的,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,是不是?”
锡德又是一愣,她身子轻轻颤动一下,一时间,表情竟有点痴。
我看着眼前的女人,感到她实在命苦。
她似乎经历过一段短暂的婚姻,其后丈夫逝去,她孤苦寂寞,无人疼爱,本来也已凄惨,可偏偏一群狂蜂烂蝶,对她诸般骚扰,可怜她天生媚骨,一次次被奸被亵不说,她还无法反抗,久而久之,习惯成自然,天生媚骨加上风骚淫荡,便找来男人夜夜欢歌,在追求肉欲的同时,堕落在灵魂的黑暗深处……
唉,所谓天妒红颜,莫非便是如此。
淫荡的女人可恨,可害她淫荡的男人更可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