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不疼?」小芸慌张地把手缩了回来,嘴里却说:「你还假惺惺的哩!谁要你管?」
「我……我……好心给你当成驴肝肺了,给我看看咋样了?」
辰辰说着猫着腰钻进了低矮的船舱,伸手来捉小芸的手。
「走开……走开……谁要你进来的?」
小芸伸手推着他,却被辰辰牢牢地抓住了,挣也挣不脱,「坏人!坏人!出去……」小芸叫着。
辰辰却不言语,把她的手抬在嘴边,边往上呵气边轻轻地揉。那手背也稀奇,被辰辰热和和的口气儿一吹,便痒痒地不疼了,「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叫救命了!」
她威胁辰辰手,手却不缩回去,由着辰辰的嘴在上面吹,由着他的手在上面揉。
「我又没要你的命!你叫干嘛?」
辰辰神情很专注地为她服务着,「你要叫,也好,最好把壮壮叫来了,把你爹叫来了,我倒还巴不得他们看见哩!」
他涎着脸无赖地说。
不经意的一席话说得小芸不吱声了,壮壮要是看到了倒没什么,大不了两家不再来往就是了,要是被爹看到她和辰辰两个缩在这窄狭的船舱里,那还不得被骂死?她心里像钻进了头小鹿「扑扑通通」地跳着,昨晚上的那个春梦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,梦里那粗壮的臂膀、脊背上一疙瘩一疙瘩硬梆梆的肌肉、还有宽阔的肩膀就在眼前滚动着,特别是辰辰专注的样子,霎时变得又帅气又迷人。她甚至闻到了辰辰身上有太阳烤焦的好闻的味道,这粗野的味儿钻进鼻孔里,竟让她有些昏昏然地困倦起来。
「好啦!还疼吗?」
辰辰松开了她的手说,把迷迷糊糊的小芸从梦境里拉了回来,小芸的脸上不觉微微地热起来。
「不……不疼了!」
她摇着头吞吞吐吐地说,一张眼瞥见了辰辰短裤中央隆起大大的一坨,心里吃了一惊,梦中那腊肠般粗大的肉茎闪过脑海,脸颊上瞬间像火苗撩过一样辣辣地滚烫起来,屄里又开始了昨晚上那种似曾相识的骚动,簌簌地痒起来。「你没有正事吗?没事快出去啦,有人来了看见了不好……」
小芸低声说,声音就像蚊子似的细小。
辰辰就像没听见似的,也不说话,也不挪身,只是把头低着,满脑子是昨晚小芸在月光下白亮亮的湿身子,空气在小小的船舱中就像凝固了似的,气氛变得诡异而不安,俩人的呼吸声都被对方清清楚楚地听到耳朵里。
「……我问你个事,你得老实回答我!」
小芸也不赶他,把手掌撑住下巴,手肘支在下面轻声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