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儿坐在那里,清爽的短,浅草色的裙子,目光透过咖啡的香醇落在我眼里,她早已现了我。我慢慢地走了过去,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的眼神,不过我没有坐在她的旁边,而是隔着人行通道坐在了另外一张桌子旁。我们就这么互相凝视着对方,端详着对方,可能都不知道如何开口,没有一句言语。
琳儿浅浅的短披在肩上,齐整秀丽,冷气有时吹乱杯中咖啡的热气,将肩角的秀卷起又落下。白皙的皮肤在草绿色的裙子映衬下少了往日的红润,却如白玉雕块一般散着冷冷的美。青翠黛眉微微眨动,少了炙热的情意,却依旧妩媚动人。灵动的美目一张一合,俏皮可爱如同花季少女。她微微一低头,纤纤玉指轻启糖匙,在咖啡中搅动。
我们就这样坐着,就像高中时的晚自习一样。那时候的教室,吊灯就那么几盏,琳儿因为坐在前排,吊灯落在背后,背着光很不自在,于是她喜欢反身坐着,在后座的桌子上学习。而我就坐在离她一个座位的地方,偶尔抬头,就能看到她认真学习的样子,十分迷人。有时候,她也会不经意的看我一眼,然后我们相视一笑,又低头学习。
琳儿搅动完咖啡,又抬起头来,轻轻甩动乌黑的秀,又看着我,性感的嘴角微微扬起,似乎她也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刻。
“您好,请问您要点什么?”
终于有服务生过来询问了。
“美式咖啡,谢谢。”
我没有看他,只是看着琳儿。我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这么贪婪的看着琳儿是什么时候了,此时我皮肤的灼热渐渐收入内心,燃起了无法浇灭的火焰。
琳儿却没有那样的兴致来欣赏我的无礼,她只是低头侧目,任我的目光划过她的玉颈,随着她肩上的浅绿色缓缓下行,越过那高高耸立的陡峰,迫不及待的想要收纳更多的美景。她并没有拒绝我的意思,我自己却有些坐不住了。如此大胆的用目光打量着琳儿诱人的身姿,让我内心砰砰直跳,荷尔蒙在血液中早已爆表。一个漂亮的女孩,只是目光扫过就能勾起你的欲望时,这个女孩就不单单只用漂亮来形容了。
“琳儿,我回来了。”
我终于打破沉默,男人的荷尔蒙会带来莫大的勇气,能让我们越自己,做出一些不平凡的举动。不过,我还是站了起来,行为被意识牵着鼻子走。
琳儿依旧看着我,我的目光却停留在了琳儿修长的双腿上。我完全忘却了自己的无礼,我的举动却让琳儿有些尴尬,她将身子往椅子内侧稍稍移了少许,轻轻搂起裙摆,盖住大腿的一部分。不过那充满弹性的羊脂玉肤似乎散出迷人的香味,已经让我神魂颠倒。昨天听小轩那么说,本以为琳儿身子有亏,今日看来,不但没有抱恙,那饱满匀称的肌肤勾勒出笔直的线条,说不上丰满却感觉呼之欲出的凹凸有致。
记得那时候第一次和琳儿在山间踏青,那时候的她微微丰腴,稍显嘟嘟可爱。
她一见那泉水就脱掉鞋子往里奔去,班上这么多同学,就属她最活泼。那时她眼神清澈见底,如同那一汪清泉一般。那春日里灿烂的阳光都不及她的笑容,脸颊的苹果肌带着婴儿肥,一笑如同千万朵鲜花盛开。班里那么多同学,还有老师都暗自赞美。琳儿过于调皮,没走几步便体力不支得摔倒了。那时候她也是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裙子,不过裙摆更长,领口更高。但是再保守的裙子遇水一泡,就成了透明的筛子。我紧张兮兮的跳入泉水将她拉起来,上身还好,腰间一下却全湿了。最让人记得的是,那天琳儿穿了一件白底红点的内裤,因为裙摆遇水后牢牢的黏在了琳儿的双腿上,所以整个圆润的身材和内裤的圆点让人一览无余。多亏随行女老师带了长裤防蚊虫,不然一路上都那个样子就糗大了。可是当时,琳儿红扑扑的脸蛋,肉肉的身体,还有那条若隐若现的红点内裤都成了大家美好的记忆,即使毕业多年后,很多同学也依然记得。
“看够了吗?”
琳儿有些不满,令人惊奇得略带撒娇。
我不是做梦吧,这居然是琳儿这么久之后和我开口说得第一句话。压抑,惧怕,所有的这一切,都随着琳儿的这一句话烟消云散了。
“你今天约我出来有事吗?”
但随即冷冷的质问又给了我重重一击,思绪再一次回到现实。
“我……我是特意来找你道歉的。”
我站在那里,低下了头,隐忍着内心对自尊的维护,声音小的如同蚊子拍打翅膀。
“道歉?为什么?因为你临阵脱逃吗?那你只需要对你自己道歉就可以了。”
琳儿的语气硬了起来,我的双手也握得更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