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小年笑嘻嘻斜睨着那工头,道:「看不出来,你这土包子,还知道这是古董呐,厉害啊!真能给我保密?」
那工头见这少年这般说,便自以为拿住了他短处,又往前凑了凑,得意的低声道:「当然可以保密,不过小老板你要是再多给点,就保准儿了,嘿嘿!」
侯小年突然一翻脸,右手噗的一声直插进那工头胸口,生生捏碎了心脏,那工头一脸怀疑和惊恐,确实一声未能出,侯小年左手抓住那工头衣领,不让那尸体倒下,从后面看去仿佛两人贴的很近,正在窃窃私语。
远处几个工人等了一会,颇不耐烦的走了过来,边走边说:「朱老四,你他妈又背着我们搞啥猫腻呢,又欠削了似不?」
侯小年见那几人堪堪走到身前,突然将那尸体转过来向外一推,当头那工人被扑了一身鲜血,看见怀里抱着面如死灰的朱老四,哎呀一声惊叫,瘫软在地。侯小年却如鬼魅般绕过尸体,手中匕掠过,那三个工人喉头鲜血喷出,栽倒在地,侯小年一击得手后,双手扶膝大口喘着气,胸口受伤处又有鲜血渗出,半晌,才缓缓回头,看着那坐在地上的工人,笑道:「就剩你一个了,想死想活?」
那工人看着满地鲜血和死尸,软手软脚的趴在地上捣头如蒜,嚎啕大哭道:「大爷饶命,大爷饶命啊,我想活,我什么都没看到啊,呜呜……」
侯小年一笑,道:「那你把那四个死倒扔到大鼎中去,若是干的好,大爷留你一条命,就当在身边留条狗好了!」
那工人忙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,陆陆续续将那四具尸体扛起一一扔进那大鼎中,侯小年慢慢走了过去,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,倾倒入鼎中,不到片刻,大鼎中四具尸体消融化成一鼎沸腾的血水,地下室内满是鲜血的腥味。而那长生鼎仿佛不耐这肮脏血污之物,鼎身微微晃动,散出轻微呜呜声的钟鸣。
侯小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,轻轻向上一抛,便向后退去,口中轻诵咒语:「天地定位,山泽通气,雷风相薄,水火不相射。八卦相错,数往者顺,知来者逆,是故易逆数也,起!」。
那符箓如同飞碟般翩翩起舞,慢慢飞入大鼎中消散不见,不多时,鼎中血水凝成四条血水巨蟒,跃出大鼎落在地面九层基座上,环绕大鼎飞游走,身上血水随着游走缓缓渗入基座地砖中,而地砖上所画的诡异纹路也绽放出淡淡的红色光芒,基座下八卦阵图居然也缓缓转动,不断组成各式阵型,而基座上大鼎随着鼎腹内血污飞出,渐渐趋于平静。
那幸存的工人看着眼前这诡异景象,站在一旁呆若木鸡,侯小年冲他打了几下响指居然都没有反应,气的侯小年一脚踹过去,将那工人提了个跟头,那人才缓过气来,忙跑过来,低声下气的问道:「大爷,您还有啥吩咐?」
侯小年指向远处墙角的一口箱子,说道:「里面有套盔甲,你去穿上,我要你给我做护法!」
那工人见这杀人魔王没有杀自己的意思,虽然想那箱子走去就远离地下室出口,想要逃走就是再无可能了,脚下迟疑间,见那杀人魔王冲自己一瞪眼,忙一溜烟的跑过去,打开箱子去套那身盔甲。侯小年也走过去,站在他身后指手画脚的告诉那工人如何穿上那套盔甲,弄得那工人一身大汗后终于将身上盔甲穿好,刚要喜滋滋的转过身来问问是否穿的威风,突然觉得劲后一凉,一柄匕尖从那工人的喉头露出。
侯小年松开从后插入截断工人颈骨和动脉的匕,拿过那工人手中的帽盔戴在那工人头上,然后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张三尸镇魂咒粘在那工人后背盔甲上,眼见黄纸突然自燃起来,飞灰散后,盔甲后背上泛起与符咒同样的金黄色花纹光芒。
侯小年嘿嘿笑道:「小爷说过饶你一命,只要你三魂七魄不散,命就算还在,可别说小爷诳你喔,呵呵,退下吧!」
那套着甲胄的尸体居然自己走动起来,缓缓退到地下室死角的阴影中站定,远远望去,这地下室四处角落黑影中,与这甲胄符人相似的阴影憧憧叠叠,竟不知道有多少。
……
七月初七夜间七点
大着肚子的柳月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躺在床上,下体赤裸,双腿分开被绑在床脚两端,毛绒绒的肉穴儿张开茶杯般大小,上下阴唇交汇处肌肉撕裂,撕裂处的血水混这羊水缓缓淌下,大张开的肉屄深处隐约可见一团肉球缓缓向外拱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