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砚承重新叼了跟烟:“她不会,顶多闹闹脾气。晾她几天,她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好了。”
“一会儿回去,她肯定已经煮好了醒酒汤,放好了洗澡水,等着跟我认错……”
从小到大,苏晓桐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,又娇气又麻烦,他都快被她给烦死了!
他巴不得能甩掉这个大累赘!
“啧啧,承哥这是把媳妇拿捏的死死的!”
“真羡慕承哥,我家保姆都没这么细致周到!”
周砚承得意挑唇,揽过柳玉如的腰:“今个儿高兴,吃完蛋糕带你去skp消费!”
苏玉如娇柔一笑:“真羡慕苏总监,有周总这么好的男朋友。不像我,都没有人要。”
周砚承捏了捏她的下巴:“谁说的没人要?我要!”
柳玉如娇嗔着锤了两下周砚承的胸口:“顾总真坏,就爱开人家的玩笑!”
……
沪市中心别墅。
苏晓桐拖着满身疲惫去了周砚承的家。
周砚承脾胃弱,又有头疼的毛病,她经常来这儿照顾他,顺手添置了不少东西。
苏晓桐把成双成对的情侣杯,情侣牙刷,情侣拖鞋一股脑塞进垃圾袋丢出去。
末了,摘下无名指上,十八岁时周砚承送她的素圈戒指,静静放在茶几上。
处理好在周家的物品,苏晓桐一秒都不多待,立刻回了自己的小公寓。
关上门那一刹那,强撑的坚强瞬间崩塌,泪崩如泉。
她按着钝痛的心口,无声哽咽,不要再被别人当成不值钱的笑话,不要再毫无尊严地追在周砚承身后。
苏晓桐掏出手机,重新查看皇家艺术学院研究生的申请条件,她想重拾画笔,继续未完成的学业。
正看着,页面突然弹出郑雅君教授的画展宣传册。
那是她曾经的恩师,当年恩师百般挽留,让她继续深造,可惜她鬼迷心窍,竟然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她的男人放弃前程。
苏晓桐想预约看展名额,但票已经抢光了……
周砚承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。
他脚步踉跄,一进门就大喊大叫:“苏晓桐人呢?没来道歉吗?叫她给我煮醒酒汤!”
喊了半天,保姆才从里间出来。
“周总,苏小姐来了,又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