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红眼睛里闪烁着夺人心魄的光芒,手一刻不停地在我脖颈和纤腰之间游走着。
我犹豫着看了看手里的苦艾酒,那酒在烛光下晶莹剔透变得像浮想联翩的童话故事,然后我鼓足勇气一仰脖子,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,我知道,这酒一喝下去,自己可能就连最基本的支撑也没有了,但我还是义无反顾,也许是佐红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夺人风采吧,或者是丈夫的影子在从中作祟吧,潜意识里委身与他的冲动和渴求让我不计后果,拱手把最后的主动权交到了他的手里,等待他的判决,“我真喝了,你看看,一滴都没剩下!”
我笑了,笑里甚至象小女孩般充满调皮狡黠。
佐红一脸惊讶地表情,完全不相信的样子,“喝干了吗?不像,你把手举高一点,把杯子向下!”
他要求着。
我不知道他想作什么,顺着他把胳膊举高,把酒杯口向下,真的一滴也没有泄出来,我才得意地说:“看,虽然我酒量不好,可是我很勇敢哦!”
没想到佐红突然使坏,他借搂着我的便利条件,趁我向上乍起胳膊的机会,忽然把脸埋在我的腋下,舌头使劲舔着我的腋部,悴不及防的我被遽然生的骚痒刺激得惊呼起来,“讨厌,死佐红,你做死啊!”
我使劲捶打佐红的肩膀,推他掐他,可他不依不饶,胳膊根部剧烈的痒感一下子把我弄得软作一团,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,“不要嘛,不要……”
最后我不得不拚命抓牢他厚实的肩膀以保持自己不要瘫软下去。
直到被他欺负得喘不上气来,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脸探出来,得意洋洋志得意满,双手依然紧紧搂住我苗条的细腰。
“嗯,很香,经过鉴定,本人确定没有狐臭!”
他笑嘻嘻胡说八道。
我喘息连连慵懒无力,娇嗔着埋怨着:“你怎么这么坏啊,说好喝了酒就放过我的,你还变本加厉,亲人家那里,说,怎么罚你!”
刚才腋部奇痒无比的感觉让我下身一阵阵胀,酥麻如电的刺激感从腋下一直展到整个大腿根部,我从来没试过这里竟然让给人以如此强烈的触动。心脏也被重重打击,在佐红怀里羔羊般羞涩难当。
佐红白皙的脸上也泛起潮红,双手用力把我搂紧,我忽然感到他大腿根部也涌起坚硬膨胀的感觉,热乎乎地顶着我,这让我无地自容,扭动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,同时把臀部向后,害羞地躲避着。
“罚我?好啊,我早想被阿晴罚了,这样,罚我把你嘴里的酒都喝回来,作为我不守诺言的下场!”
他一本正经,装作很认真的样子。
我感到佐红的手慢慢从腰部送开,才以为他打算放开我的时候,他竟然把手顺着背部向上摸去,我猜不出他要干什么,直到他小心翼翼拉扯我无袖长裙后面的拉锁,才陡然紧张起来。但我已经无力自拔了,即使觉了他的企图,我也没有勇气阻止他,只能任由他轻轻向下拉动锁链。
“你真的很坏!”
我柔声道,脊背后面已经凉,被熔化被揉碎被剥开,我猜想背部已经暴露在粉红色的空气里,佐红同时抚摸我的脸颊,脖颈,像王子怜惜温柔地疼爱白天鹅般令人陶醉欲眠。
“你把我当笨女人啊,我喝都喝进去了,你怎么能再从我嘴里喝回来,瞎说!”
我面红耳赤地笑着,虽然我懂得他话外的意思,可我怎么好把他的话接上茬呢。锁头已经被拉到水平线最低的位置,那正好是我臀部以上腰部以下的地方,佐红顺手就摸进去,肆意挑逗着把更多更难以抵受的电流输入在我丰润的屁股上。
他脸上温情脉脉,“阿晴,说真的,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知道,总有一天我会……”
说着,他突然不出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