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说:“可是我确实很坏,在火车上还吃过你,一点也不像个好女孩。”
我解释着说:“那是你的玩性所致。”
豆豆就泣笑着说:“你还想要吗?”
我说:“想要,我要要你一辈子。”
说着就紧紧地抱着她。
抱着这个成熟得流水女人,我加紧了在陌生世界的探索。精灵呻吟着,她已经完全退化成蝴蝶,在飞舞。
陌生的世界本身就像很热情,她已经完全容纳这个异客。倒是熟人吃醋,醋水越涌越烈。我只好安抚一下,熟悉的柴门,熟悉的花径,熟悉的小溪,熟悉的门环,一切不能再熟悉。可是一进入,便感觉陌生,熟悉的人忽然陌生起来,有些拒客,柴门轻掩,即使扣动门环,也没有打开的意思。只有溪水缓缓流出。顺着溪水进入,室内空气有点紧张,没有拥抱,没有问候,有的只是涩涩羞意。
我不敢打扰,轻轻的退了出来。
豆豆说:“进去吧。”
我说:“她不欢迎。”
豆豆说:“人死了之后是什么?”
我说:“鬼。”
豆豆说:“你还迷信,如果又活了呢?”
我笑着说:“那就是新生。”
豆豆喃喃地说:“新生就是刚出生,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难免有些羞涩。”
我又轻轻地推开门进去,室内并无变化。好奇的我在屋内放肆的捣乱,上下左右,毫无节制,瞬间,花瓶里的花开了,音乐慢慢响起,细雨漫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