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说:“卖就卖吧,反正都是你们男人,在哪都是卖。”
北京的交通在下班的时候糟糕的很,堵车的空档,我就伸手摸向了白白的根儿,往里一探,我的手被挡了一下。
沟沟壑壑的褶皱中间的正是靶心,蝉翼般的薄,又是胶皮劲儿得韧性,让我的手欲罢不能却小心翼翼。
总不至于一个手指就要完成这么神圣的动作,还是留着吧。
我说:“你是处女?不是做的吧。”
美女笑得很妩媚,说:“谁***做了,我只让他们插到一半,就那个花格子。”
我还真佩服起花格子了,说:“他受的了吗?”
美女说:“我用奶子,有一次,他的玩意都把我的奶子磨破了,你看,这还有伤痕呢。”
我说:“那我也是一半了。”
美女说:“当然,你又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我坏笑着说:“用嘴可以吧。”
美女说:“亲嘴可以,亲你那玩意,我不干。”
金山城,要了个包间。外面很杂,声音燥得像菜市场。
我说:“你还真迷人,我有点喜欢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