篮球说:“不知道,每次回去我都狠命地干他。”
三婶说:“你不累,一天干两次。”
篮球说:“有时候我回家先吃他,吃出来再干,阿根就更能持久。”
三婶说:“我那口子就不成,每次回家都很晚,回去之后就知道睡觉。”
篮球说:“你逗他。”
三婶说:“怎么逗。”
篮球说:“拿根鸡毛,撩拨他那玩意,很灵。”
看到两个女人讨论对付男人的心得,我只能听着,篮球的奶子还露着,我摸了一把,把它轻轻地掩上。
篮球喜笑一声,“你不是愿意吃吗,吃呀,三婶的你也可以吃。”
三婶说:“你还吃大个的吧,大个的吃起来有感觉。我都想吃,却不知道怎么吃法。”
我“嘻嘻”
笑出了声。篮球就把三婶的乳房拨开,笑着说:“快来吃,多。”
三婶笑着躲开了进了洗手间。
篮球说:“肯定是湿了,流水了,你这个冤家,弄得两个女人都愿意。”
我说:“你们串通好了折磨我,我每次都被你,我恐怕要搬家了。”
篮球着急了,说:“为什么要搬家,我以后可以不要你房租。”
我摸了一下篮球的脸蛋儿,笑着说:“如果我不搬家,就会死在你的肚皮上了。”
篮球说:“那你是说着玩的,不是真的?”
我笑着没有回答。”
三婶从洗手间出来笑着问:死在谁的肚皮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