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笑了,李雯又说:“你怎么还笑,一点也不生气?”
我说:“马脸你都摸,我还生什么气。”
李雯也笑了,就接着唱:“伸手摸哥冒毛湾,分散外面冒中宽,伸手摸哥小眼儿,黑黑眼睛白白眸,伸手摸哥小鼻针,攸攸骚气往外庵,伸手摸哥小嘴儿,婴婴眼睛笑微微。”
唱着唱着就笑了起来,这个小叮咚,笑起来还是叮叮咚咚,手摸着我的嘴唇,还把我的头抬了起来,就用乳尖蹭了几下。
我说:“是用手摸还是用奶子?”
李雯说:“都用,就是可笑你这个樱桃小口,我看到像个火山口,还有那鼻子,也像个大像鼻子。”
我摸了一下乳房,笑着说:“你的乳房倒像个大冬瓜,倒一点也不像出笼的包子。”
李雯扭了一子,就把乳房盖在脸上,笑着说:“看你还说不说,我要憋死你。”
我轻轻地咬了一下,李雯就呻吟着躲开了,我笑着说:“谋杀亲夫呀?”
李雯说:“你又不是我的丈夫,还算不上谋杀亲夫。”
说着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颌上,又唱了起来:“伸手摸哥下颌尖,下颌尖匕在胸前,伸手摸哥耳仔边,凸头耳交打秋千,伸手摸哥肩膀儿,肩膀同软一般粘,伸手摸哥胁肢湾,胁肢湾弯搂着肩,伸手摸哥小毛儿,赛过羊毛笔一枝。”
唱到这里就又笑了,边笑边说:“还是羊毛笔,我看到像个黑猩猩的腋窝,别处没有多少毛,这里怎么这么多?”
我说:“我怎么知道,别摸了,我浑身痒痒的。”
李雯笑着说:“还有些留肩膀,以前我真还没看出来,这回还真是摸对了。”
我说:“你这是身体检查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