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了,说:“洗澡可不能不动手。”
“好多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,你就认准了下面,下面的挑子就那么好吃?你也没有张嘴,擀面杖也能吃桃子?”
“看我能不能吃?”
毫不费力就抽出来,再一次看见这肥美的土地时,我不想吃了,我想耕耘,在这块地上像牛一样的耕耘。
我还没有学会高难动作,老牛推车是不能种地的,种地的牛都是拉着,我拉着两条腿就往前凑,深深地犁进去,看着一条垄沟翻出鲜嫩的泥土混着清明的雪水的时候,小惠“扑哧”
笑了。
“你怎么不用嘴了?想吃桃子还是想种桃子?”
“我既他妈的想吃也想种,不留种怎么能遗臭万年?”
“你就缺德吧,人家怎么说也是把第一次给你,还臭?”
“香,那就香飘百世。”
小惠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,她的话都变成了呻吟,时高时低,没有曲调,也没有韵律,混合着老牛的“哞哞”
叫声喊着:“来了,来了,来了——”
“还他妈的春天来了呢。”
在第七天早上,她走了,一个字条也没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