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这是‘春江花月夜’,古典名曲,我也喜欢。”
换好了碟,小慧就倚在我身上,捋弄着头,屁股却不老实。
我的在温暖的环境里很容易生根芽,大有蓬勃欲出架势。我的手开始不安分,在柔软的乳房上揉捏,一声声呻吟促使我的上升,它需要外力了。
小慧呻吟着说:“你开始变坏了,你是不是想你的陈楠了?”
我笑着说:“我想我要你了。”
小慧竟然有些羞,低着头说:“我也想了,嗯,你慢点。”
我说:“可是有人要快点,我怎么劝也不听。”
小慧抬起头笑着说:“真拿你没办法,那你就快。”
看着白白的屁股,我忍不住就说:“太美了,你就是我的白藕。”
小慧说:“我才不是呢,你就意吧。”
我的眼前就闪现着那白白的胳膊,全然不顾小慧的感觉。小慧有些哭音地说:“太重了,人家疼了。”
我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,我也忘记了她才十九岁。
小慧过了好一会儿,才喘着说:“别太快了,像风驰电掣,没人抢你的。”
这时我才缓过劲来,看着小慧,笑着,却说不出话来。
我无法不呻吟,即使软弱地萎缩在蜜窝里,仍能感觉到从缝隙腻出的乳液。我轻轻地吮舐了一下草莓的香甜,怀里就呻吟起来。随着音乐,我就上了云端,失重地降落,我不想降落,我就拼命的挥动着手臂,我要飞。
脉搏重新恢复了跃动力,它跳动着,虽然每条动一下就被紧紧的裹起来,可是他的活力是无法束缚的。
我无法抓住两个肥美桃子,滑得只能捏磨,我的却上了九天,冲进云里,一次比一次冲得更高。
我落不下来,艳美的呻吟鼓励着我,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