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把那朱砂兰给我瞧瞧。”
财婶接过瓦盆一把拔出兰花,将泥土倒在地上用一枚银针拨弄着,一股淡淡的清香隐隐飘来。
财婶柳眉紧锁:“舞竹香,果真是我们苗疆的迷毒。”
薛承略觉诧异:“财婶,这迷毒埋在土里也可以把人迷翻?怎么我们会相安无事?”
财婶眸色阴沉:“这舞竹香埋在土里自然不会,但遇水它就会慢慢地挥出来,无色无味,防不胜防。”
“既然我都能觉那花盆不对,那大嫂岂会不知?”
薛承恍然大悟:“只有一种可能,莫雨薇中毒前那朱砂兰还是在紫砂盆或陶瓷盆里,只是在中毒后才被人调换,那人既是凶手又是示警之人?”
“那是为什么?”
财婶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难道下毒之人是不得已而为之,所以她既下毒又调换了瓦盆向我们示警?”
薛承心中有了一丝逻辑,这下毒之人必是莫雨薇最亲近之人。霍然间薛承想到了青儿,只有她最容易进出大小姐的闺房。
可青儿是兵部的暗桩,岂会绑架莫雨薇?究竟会是谁?
眼看要见到曙光,却差之毫厘,薛承心中一片悲茫。
“那下毒之人为什么要留下如此破绽来让我们现?难道是我们的暗桩?既然是我们的人那为什么又要下毒?”
狼嚎顿感有一股莫名痛楚袭上脑壳。
“问的好!你这狼崽子个子到是不长,却越来越长脑子。”
狼嚎脸上露出恬淡的笑容:“切!我天生就聪明伶俐。”
薛承咄咄逼人:“那你既然如此聪明伶俐,那你倒说说是为什么?”
“这……我还是个孩子。要是知道那么多,岂不是伤脑?”
狼嚎骤然间想到一人:“会不会是那青儿姐姐?”
“莫雨薇所带随从皆有可能,现在关键是要找到莫雨薇,到时所有疑虑都会迎刃而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