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耶鲁寒,现在你无路可走,也只有我能救你,否则被薛承抓住,你知道是什么下场?”
“那也是为国捐躯,总比叛国连累家人好。”
牡丹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:“你是在担心你的郡主吧?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你暗地里背着国师投靠太子,还不是为了那幽兰郡主。”
“牡丹花你是不是疯了?乱说什么?”
耶鲁寒方才眼底的温柔之色一闪而逝,只余锋锐杀机。
“你平日里为争师门掌门弟子和你大师兄卓鲁达斗的死去活来,那都是假象。你曾经连铁扇门副掌门的位置都不屑一顾,还会在乎掌门弟子?”
耶鲁寒微微一怔,一时语塞。
牡丹花眉间笼罩淡淡的阴影:“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幽兰郡主,可你想过没有,郡主高贵的身份只能与朝中权贵联姻,你一介寒门怎么配了上幽兰郡主?”
耶鲁寒顿觉森森寒意如针芒般扎入心间。
“我可以助力太子登上皇位,到那时我也可以加官进爵,成为朝中权贵。”
牡丹花噙着一丝冰凉的笑容:“做梦去吧!真有那一天,也是你身异处之时。”
耶鲁寒不屑一顾:“危言耸听,太子可承诺过我。”
“你知道太子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,等他功成名就岂会留你?你也太天真了。”
耶鲁寒怔了怔支吾道:“牡丹花,看在以往的情面上,你就放过我吧!我将所有家财都可以给你,让你们母子俩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“我稀罕你那点家财?我要的是你的人,一个真正的孩子他爹。你别忘了你当初为了救太子是怎么背叛铁扇门的?我可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愈合的伤疤再次被撕裂,还往上面狠狠地撒上一把盐。
往事骤然浮上心头,耶鲁寒只怪自己曾经年少懵懂时犯下大错,这是冲动的惩罚。
耶鲁寒怒火中烧,眼眸中露出杀意:“你……你再胡说八道我要你的命。”
“哈哈……你还想杀人灭口?你看看自己还能不能杀人?”
牡丹花露出了诡异地笑容。
阵阵连绵悠长的酥麻一点点泅散开来,耶鲁寒顿感全身软绵绵,毫无一丝力气:“你卑鄙,是哪块手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