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小得太可怜了吧。”
农村的屋子都比较宽敞,就是姑母家中最小的房间,都比这里要大得多。目睹我那失望表情,綝姐有点不满说:“你这个是什么表情?香港寸土寸金啊。”
我望着这间未算家徒四壁,但也相差不远的房子,彷佛带着疑问的说:“姊妳和爸就是住在这里?”
綝姐没有正面回答,相反是在回避的转个话题:“你坐一整天车也很累了吧,走洗个澡,我弄晚饭给你吃。”
我直觉綝姐是在瞒我什么,但也没有深究,从旅行袋拿出几件替换衣服便独个转进浴室。这间房子真的很破旧,连浴室的门也是坏掉的。就在我脱掉上衣,正要脱裤的时候,木门突然被打开,綝姐指着挂在架上的毛巾说:“毛巾是新买的,你拿去用吧,肮脏衣服放在盆子里,我晚上洗。”
我对姊连基本的礼仪也没有,显得不满的咕噜道:“我不是小孩子了,进来总要敲门吧。”
綝姐被我一说,明白我的意思,翘起手说:“你在怪我侵犯你的私隐吗?我弟弟什么时候变大人了?”
“本来就是大人啦,都十七了。”
我仍在抱怨着,可正当想继续脱裤,却觉綝姐一点离去的意思没有,她更赌气的说:“脱啊!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了,以后还要我替你洗内裤,就让大姊欣赏一下,我的弟弟有多大人。”
我想不到綝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,登时满脸通红。綝姐没给我下台阶,挨在门边等着看我出丑,要给小弟来个跟大姊不可驳嘴的下马威。
“哼,以为我不敢吗?”
我两姊弟有一个共通点,都是受不了别人挑衅。看到綝姐那“量你也不够胆”
的得意嘴脸,我把心一横,奋然把内外两条裤子一拼拉下,让那长满男性体毛的阴茎暴露在亲姊面前。